丹吓一跳,一直以为这女医挺古怪挺冷,没想到是个话唠。 而寒露却张了张嘴,人长得不怎么样? “你的眼光果真还是一如既往地差啊。”寒露抹了抹脸上的泪,笑看着安颜,不禁又有些心酸。 这死丫头怎么也穿越了,难道,她还是被那小三给害死了吗? “你……你居然敢说我眼光差?除了她没人这么说过我。”安颜瞪着寒露,瞪着瞪着,眼圈也红了,然后看向窗外。 “你是不是在想她啊?”寒露看着安颜,轻声问道。 安颜却看都没有看寒露,眼睛固执地看向窗外。 广丹整个人都傻了,幸好这女大夫是个女的,如果是个男的,她还以为这是娘子的亡夫现身了呢。 “娘……娘子……”广丹怯怯地喊了一声。 寒露没回广丹,只是看着安颜,轻声问道:“安大夫,怀扬她没事吧?” 安颜低下头,闷声回了一句:“没事,筋骨没伤,我再开几剂药,养养就好。”说着便拎起药箱往门外走。 “广丹,你去给怀扬熬碗粥来喂给她喝。”寒露吩咐了一句,便紧走几步追上了安颜,然后牵起她的手道,“你跟我来!” “咦,你干什么?”安颜瞪大了眼睛,可人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寒露去了。 沈司看着远去的两个女人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 为什么有一种绿绿的感觉? 广丹挪出门外,忍不住小声问沈司:“沈公子,娘子……认识这位女医?” 沈司朝广丹看了过去,心道,你问我,我问谁去? 广丹被沈司这么一看,顿时打了个哆嗦:“我……我给熬粥去……”然后小兔子似地飞快地溜走了。 沈司也不在意,除了寒露之外,男人女人对于他都说都只是人而已。 但想到寒露牵着安颜的那只手,沈司就有一种想挠墙的感觉。 只是举起手,觉得太幼稚,然后重重地在栏杆上拍了一下,于是楼下的店小二眼睁睁地看着栏杆碎成了渣渣。 娘嘞,这才换的新栏杆。 店小二放下手里的活儿正要上楼,可不能让那客人跑喽。 只是才挪一步,便被人拉住了后衣领。 “哎呦,这是哪位大爷呀,麻烦您松松手?”店小二勉强扭头一看,竟是自家掌柜的,于是赶紧诉苦,“掌柜的您看,这刚做的栏杆呢,客人们怎么那么喜欢拍栏杆呢?” “断了就找人来换一根,你要去干什么?”掌柜的黑着脸看店小二。 “叫他赔啊。”店小二有些懵。 “你头硬,还是那木头硬?”掌柜的接着黑脸问道。 店小二仔细想了想,回:“我头硬。” 头是骨头,那木头哪有头硬。 掌柜的听了一愣,松了手:“那你去吧!” 店小二往前走了几步,莫名觉得不对啊,就算自己头比木头硬,那也不能……不能硬送上去拍吧? 好像,自己有点儿傻? 于是,又腼着脸,低着头退回到了掌柜的身边。 而寒露把安颜拉进房里后,死死地盯着她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