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重复可以永无止尽地进行下去。”伊罗卡对葛霖说,:“可是它们不会记得自己的前面一段生活发生过什么,会爱上另外的同族,去别的地方生活,就像一个新诞生的生命那样。” “你认为‘无上者’也是这样?” “它是星辰女神苏蒂,也曾经是别人,将来还有可能是一株花一棵树一只飞过湖面的鸟。只要围绕西莱大陆的世界屏障没有彻底崩溃,这种轮回会永远进行下去。” “……那也很好。”葛霖喃喃。 “生命总有多种存在方式,超出人类的想象。我的猜测不一定正确,因为我也不知道真正的亡灵之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魔法,阿尔德尼他们觉得,那是死亡之后的挣扎,是想要复生的灵魂……万一这就是那种生物的生存方式呢?” 毛虫会破茧成蝶,如果从未见过这种生物,很难把这两种形态联系起来。 会不会有一种生物,肉体死亡只是它生命旅程的中间一站? 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我……” 葛霖犹豫了一下,靠近嘉弗艾。 大猫的毛已经干得差不多了,柔软又温暖。 夜色更浓,海浪不断地拍打着沙滩,一只又一只小海龟从沙粒挣扎出来,爬向了大海。 席穆正在捣鼓定位仪,受伤的人精疲力尽地靠在火堆附近休息,风变得大了一点,空气里残留着烩菜牛肉罐头的香味。 亚尼斯的气息越来越微弱,他没有再出声。 葛霖惊醒的时候,赫然看到亚尼斯原本躺着的位置,出现了诡异的光点。 就像一群紫色的萤火虫,它们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,再也找不到踪迹,沙滩上只留着少许干涸的血迹。 “他死了?”葛霖站起来问。 伊罗卡点头,他没有对亚尼斯解释更多的事,也不知道亚尼斯是否相信了那个真相。 “西莱大陆的神陨,都是这样?连尸体也没有?” “这是神力耗尽的死法,如果是被人砍下头颅,尸体还能维持一阵子,没有这么快消散。”伊罗卡回答,“踏入神之领域,身体受伤可以缓慢地自行恢复,不需要喝药剂来平衡魔法元素,可以让自己看起来像十八岁,也可以像八十岁,缺点大约就是死了之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” 葛霖喃喃道:“听起来,你们也是一种能量聚合体。” 伊罗卡模糊地笑了一声。 在伊罗卡看来很正常的景象,看在席穆等人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,尤其问过葛霖之后,他们的表情就更纠结了。 什么人死了之后会化作光点?童话故事吗? “队长,我们的报告怎么写?”终于有人想起任务结束之后的报告问题。 “我们带的微型摄像头呢?都拍了吗!” “拍了!” “那你怕什么……” “可是队长,我的坏了,老蔡的也坏了,只剩下队长你自己的那个还是完好的!到时候首长问起来,我们说证据在你那里?” 席穆眉毛一掀,差点敲自己的部下一个爆栗。 “还有那边的……那位!”老蔡也凑过来,烦恼地问,“我们怎么把人带回去?人愿意跟着我们回去吗?不回去的话,算任务失败吗?” 席穆找出一包浸水的烟盒,用衣服擦了擦,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不如先想我们怎么从这座岛上离开。” 海岛很小,只有几棵椰子树,想要做个木筏都没辙。 巨狼小队的人也过来跟席穆商议,他们对大猫与它的主人,想法很复杂。 原本一切结束之后,自然会有人来接手,不管是大猫还是葛霖,都是国家有关部门的事。他们执行完了任务,最多好奇一下空间裂缝后面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。 “趁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