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怎么喝酒……”眼前黑黢黢,她后知后觉:“怎么没开灯,停电了?” “电缆坏了还没修好,可能要明天才会通电。”许念说,给顾容盖好被子,状似无意问,“今晚要在这里歇?” “哪可能,我爸妈还在家里,待会儿要回去。”夜风凉飕飕,一阵阵往房间里吹,站在窗边阴冷,她身侧抱了抱手臂,许念倒了杯水递来,喝了一口,凉的。 软和的床上,顾容呼吸匀称,看样子是睡着了,酒麻痹神经容易入眠,早前在车上她就睡了两回。沈晚放下杯子,朝许念比了个手势,两人出去并带上门。 乌漆嘛黑还没电,干坐也无聊,况且这都大晚上了,沈晚不久留,小声说:“差不多我就先走了,阿念你晚上别睡太死,记得起来看看,多谢啦。” “知道,放心。”许念送她下楼,等车开出院,关上院门。天上飘过两朵云遮住月亮,地面霎时变黑,一会儿云朵移开又变亮,夜风吹落黄桷树叶子哗哗掉,玉兰亦掉了不少。 夜晚的宽北巷寂静冷清,空气中弥漫着浅淡清新的花香,凉风习习,晚上窗户通风久了容易着凉,许念将窗户关上。兴许觉得热,顾容蹬开了被子,半边身子都露在外面,月光照射下,即使醉酒她仍满脸清冷,规规矩矩地躺着。 许念过去牵被子,犹豫了下,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,滚烫,连出气都是烫的。 可能是觉得难受,顾容紧皱眉头,胸口起伏呼吸声略重。许念摸黑打了盆水帮她擦拭,怕冷水太凉,特地用力多拧了几下,擦了两遍脸和脖颈,顾容才稍稍舒缓了一点眉头。 她身上酒气很重,兴许是呼吸有点困难,便唇齿半开。借着皎白月光,依稀能瞧见她唇色绯红,嘴皮因酒烧而有点干。 许念把帕子放进盆,尝试喊了一声:“小姨——” 毫无反应。 顾容微张着嘴,大概是觉得口渴,阖动了下薄唇。许念晃神片刻,再拧干帕子擦了一遍,而后掀开被子,撩起她的衣服推到胸口以下处,擦拭腰腹降温,她尚且还保持有君子风度,知道不乱看,目光只停留在手下的位置。 皮肤滑顺,比在水下摸到的那次更为真实,很烫,热意沿着指尖直往心口传,好似能将五脏六腑一齐点燃。也许是觉得好受了些,线条有致的平坦小腹不断收紧,许念颤了颤睫羽,挨在上面的指腹划动了一下,曲起指节,帕子打湿水拧干,低头继续擦拭。 顾容张合着唇,渴得厉害。 拉下衣服,将水端到浴室倒掉,再回来时带着棉签,许念重新倒了杯水,再喊了一声,顾容还是没反应,更别提起来喝水了。 每个人醉酒的状态不同,有人即使喝得烂醉但头脑清醒,只是不能控制行为,也有人一醉就像脑子跳了闸,意识模糊,自动屏蔽掉外界发生的一切。 顾容就是后者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