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景女士是怎么想的,又是怎么被她儿子冤枉的。自认为发现了真相的景骊,就把这件事放在了需要处理事务的最前列。 第二天下午,卫衍再次去上课的时候,景骊马上就提出要和他一起去了。 有他一步不离地守着,他就不信还有人能把这墙角撬走。 景骊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,嘴里却轻描淡写地说着,他是闲得无聊,也想去接受一下艺术的熏陶,才想和卫衍一起去这种冠冕堂皇的鬼话。 卫衍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,肯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,见他要去,误以为是自己昨晚的使劲夸奖才让景公子有了兴趣,既然景公子有了和他一起入书画坑的兴致,他肯定不会反对,反而有了一种与小伙伴一起去上课培养共同的兴趣爱好的欣喜感觉。 抱着这样的想法,在去上课的路上,卫衍拿出了陈敬之先生出版的书画集,读画的同时又使劲赞美了一番。 景骊一边开车,一边微笑着听他说话,越听心里越不爽,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抓到切实的证据,就算想要发作,也缺一个说得出口的理由。 而且,既然那个什么陈敬之走得是成熟睿智明理有修养多才艺路线,他肯定不能反其道而行,让自己在卫衍眼里的形象变成幼稚小心眼乱发脾气。 不就是装嘛,在装腔作势方面,他景骊自认不会轻易输给别人。 所以,就算他越听越想让卫衍马上闭嘴,为了自己的形象,却不得不全程保持微笑,但是心里真的好气。 不过,在他即将气成河豚的时候,他们终于到了。 陈敬之先生的住宅位于中心城区的幽静处。 这种地方的住宅,真正当得起寸土寸金这个词,看来这个陈敬之身价不菲啊。 景骊下车后,打量了一下四周,暗暗估算了一下这座宅子的价值,对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对手,警戒级别提升得更高了。 这对手,有钱有才还有颜,景女士为了给他找麻烦,真的是用心良苦了。 他四处观望的时候,卫衍已经上前按响了门铃。 “快进来吧,上课时间要到了。”门开了后,卫衍见他看来看去始终不动弹,忍不住催促了他一声。 哼哼,至于这么着急吗?难道晚见到一会儿就能让你难受了? 景骊心里很不满,嘴里却说着来了来了,整个人依然保持着最佳的风度仪态,坚决不让别人把他比下去。 “这是周奇周师兄,我的基础课程就由周师兄来指导。”卫衍领着景公子,进了某间画室,把里面的一位年轻男子介绍给了景公子认识,“这是景骊,景女士的儿子。” 景骊打着哈哈,皮笑肉不笑地说着久仰,上前去与卫衍的这位周师兄握了握手,称了称对手的分量。 他已经发现自己想太多了。 就算有着景女士的面子在,但是卫衍只是一个毫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