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跟进也得跟进了。 “别,你可千万不要自作主张去胡闹。”景骊竟然有机会指责卫衍胡闹,也是很难得的。 “陛下,不用替臣担心,这点小事臣不至于应付不了。安乐侯能这么帮陛下,臣也可以。”卫衍知道皇帝的意思,皇帝怕他这么做,会得罪了其他的大臣。 但是,为了皇帝,为了天下百姓,他不怕得罪人。 “安乐侯是安乐侯,你是你。千万别去闹事,朕还不至于委屈你。”景骊肯定不能同意卫衍这么做。 安乐侯是个富贵闲人,而且有他母后在后头撑腰,其他人就算对安乐侯有怨言,也不敢把他怎么样。 卫衍是卫衍,他不愿卫衍受委屈,更不需要遇事了让卫衍挡在他的前头,卫衍好好地陪在他的身边,与他携手共度这漫漫人生路,就已经足够。 “臣不觉得有什么委屈,能够帮到陛下,臣很高兴。” 卫衍以为这是真正的国之大事,既然皇帝觉得有困难,那么为了成大事,牺牲一点他的个人声名或者私利,他根本就不觉得哪里委屈了。 “朝臣们都知道,朝廷根本没到这么困难的时候,你这么做,朝臣们不明就里,还以为是朕指使的,恐怕要认为是朕抠门了。”景骊转眼就想出了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打消卫衍的念头。 上次安乐侯的事,被捎带进来的人都是有错在先,最后被架在火上烤也是活该。但是这次朝臣们又无过错,卫衍这么做就不太妥当了。 不过卫衍想要帮他的心,是好的,景骊肯定不能去打击他。 反正卫衍的目的是想帮他,若是卫衍发现这么做不但帮不了他,还会给他带来麻烦,不用他多说,卫衍就会放弃了。他唯一需要做的,就是指出这一点。 “是臣思虑欠妥。”被皇帝这么一提醒,卫衍也意识到了这一点。 他的声名不足为惜,但是因为他,带累了皇帝的声名,就是他的过错了。 “有句话你没有说错,这的确是国之根本,既然如此,其他的事先放一放,全力做好此事吧。”景骊仔细思量了片刻,就把他原先认为的紧要事,都往后排了。 “陛下圣明!” 弘庆元年十月初,皇帝将齐远恒的建言昭告天下,随即发下诏令,命户部领头,工部协同,齐远恒则带领士子们在旁协助,共同督办此事,并且给了齐远恒直接向皇帝上书建言的殊荣。 有着皇帝的全力支持,下头的人自然不敢虚应故事,而且齐远恒身旁的许多人,经过了康平县的练手,都有了切实的经验,钱粮一到位,他们就各自奔赴天下各州府开始做事,很有些当年天下初定时的雷厉风行。 此事,史称“农桑新政”,因与“康平厘田”是在同一时期发生的,而且参与者有着相当程度的交错,两者皆彰显了皇帝的文治功绩,经常会被后人相提并论。 从弘庆元年春天开始筹划,年末正式铺陈天下,一直到了弘庆三年初,这两桩奠定了盛世之基的大事才算初初抵定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