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心之笑,“喜欢。” “喜欢我还是喜欢烟花。”盛北弦问。 楚心之:“......”又来了,“盛北弦,你今晚确实有点不正常了。”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“难道又发烧了?” “又?”盛北弦挑眉,“什么意思?” 楚心之确定他体温正常,没发烧,“你之前不是就发过烧吗?反反复复好几回,搞得我都以为你弱不经风。” 之前确实有一次,盛北弦生了病,还发烧了,好了又复发,把楚心之吓得不轻,还以为他怎么地了。 显然,盛北弦也想起之前的那事。 他笑说,“第一次发烧确实是着了凉不小心,后来复发的两次是我故意的。”他老实承认。第一次享受被楚心之照顾的感觉,太好受了,他有些贪恋,之后就故意洗了冷水澡,折腾自己的身子,果然叫他折腾得发了好几次烧。 他将其中的真相说出来,惹得楚心之一阵恼。 合着他之前使唤她端茶倒水,都是他自己折腾出病来,故意惹她心疼。 “腹黑!” 盛北弦把她身上的薄毯往上扯了扯,“后来我知道宝贝那个时候已经有小宝宝了,别提多自责了。”他的手在她小腹上一下一下抚着。 肚子里的孩子将近四个月了,隆起了小圆,摸着尤其舒服。 “两个儿子,将来够闹腾的。”盛北弦想起了上次产检,医生偷偷告诉他,肚子里是两个儿子,他当时就愣住了。 真叫宝贝说对了。 “谁说男孩子就闹腾了?万一性子都随了你,肯定闹不起来。”话落,楚心之坐起身子,“盛北弦,你小时候也是这样?” “这样是哪样?” 楚心之恼他一眼,“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!” 盛北弦笑道,“我小时候不好动。” 楚心之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便松了一口气。 “为什么问这个?” “因为......”楚心之语气顿下,看着他,“我才不告诉你。” 盛北弦俯身过去,掐着她的腰,将她压在身下,“真不说?” “不说。”楚心之摇头,红唇紧闭。 盛北弦低头,咬住她的唇,纠缠起来。 楚心之担心他再折腾,说道,“因为,我小时候好动,性子野,儿子要随了我,估计会很皮。你说你喜静,这样正好,咱们俩的性子中和一下。” 盛北弦低笑,又俯身去咬她的唇。 “唔.....”她都说了,他怎么还咬她。 半响,气喘吁吁,“宝贝,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。” 楚心之瞪大了双眼,“胡说,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明明在领证那一天。” “可,我们今天举办的婚礼。”盛北弦咬她的耳朵,“宝贝,我们没有在露天阳台上做过,试一下?” 楚心之眼眸瞪得更大,“盛北弦,你别玩儿,我一点都不想。而且,我现在很困了,跟你说话都强横着精神。” 盛北弦埋在她的脖子里,亲吻,“宝贝~”一般,他哄着她时,就是这种语气,缠绵悱恻,故意拖长尾音,十足的撩人。 楚心之脖子痒痒,推搡着他的头,“盛北弦,你别闹了,我想睡觉。” “做完再睡。” “不行!” “老婆。” “不用说了,不行。”楚心之态度坚决,“现在抱我回房。” 盛北弦忍了好一会儿,才逼着自己的唇离开她的脖子。 无奈地叹息了几声,抱着她下楼回到卧室。 补充了一晚上的睡眠,第二天醒来,楚心之才觉得精神了。 “老婆,早。”盛北弦在她脸侧亲了一下,“是想在家里吃早餐,还是去老宅再吃?” 楚心之摸了摸肚子,“我饿了。” “那好,再躺会儿,我去做早餐。” 两人吃过饭,到老宅后已经九点四十了。 楚心之进门,盛老太太拉着她问,“早上吃的啥?没在外面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?” 帝江别墅那边也没个佣人、厨师,盛老太太担心盛北弦那不成熟的厨艺喂不饱楚心之的胃,肚子里两个小家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,营养得跟上。 楚心之回道,“没在外面吃,北弦熬的粥,还烙了鸡蛋饼。” 盛老太太惊讶,难以置信地看着盛北弦,“他还会烙饼?不会弄成面疙瘩吧?” 盛北瑾也是一脸不相信,“大哥会烙饼,可真稀奇了。”他可是记得大哥是连葱和蒜苗都分不清的人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