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就好笑。 “爷爷……”盛雨萱抿着唇,泪眼婆娑,刚要说什么就被盛北弦打断了,“老婆,药水挂完了。” “哦哦。”楚心之猛然从看戏中回神。 抬头看向输液瓶,里面一滴药水也没有,输液管里还有一些,在缓缓往下流。 楚心之立刻起身,绕到他输液的那一只手边。 轻轻地按着他手背上的棉球,将针拔掉了。 盛雨萱酝酿好的情感,都让盛北弦一声“老婆”给冲散了。 他叫楚心之老婆。 弦哥哥叫楚心之老婆。 她的心彻底塌了。 楚心之此刻也顾不得看戏了,将桌上的体温计拿起来,放在盛北弦的腋下,“再量一次,看看退烧没有。” 盛北弦抬了抬有些僵硬的手,抚上额头,“我感觉好多了。” 楚心之将衣架上的药瓶拿下来。 林嫂从厨房出来,“哎呦,少夫人,让我来吧。” “没事,我拿去门外的垃圾桶丢了,药瓶放在室内的垃圾桶里不好。”楚心之拿着两个药瓶,还有废弃的药盒,出了客厅。 林嫂笑着说,“少夫人可真懂事,她在家,把我的活都干了。” 盛老太太,“楚丫头一过来,家里是热闹了许多,能陪我聊天,还能陪老头子下棋。” 盛雨萱完全被忽视了。 突然被打断,她刚刚想好的一堆说辞都忘了。 楚心之从外面进来,搓了搓手,打了个寒颤。 真冷! 出去一会儿都冻得不行。 “老爷子,老夫人,洗个手可以吃饭了。”林嫂说。 盛北弦坐在客厅没动,盛老爷子和盛老太太先一步去了餐厅。 楚心之洗完了手,抽了张纸擦擦。 “体温计应该量好了,你自己拿出来,我手凉。” 盛北弦靠在沙发上,举着自己的左手,“这只手刚刚输液了,都麻了。” 楚心之:“……” 麻了?能麻这么老半天? 楚心之跪坐在沙发上,仰头看他,“那我帮你拿,你可别嫌我手凉。” “不嫌弃。” 他们的相处模式,盛雨萱当真看不下去。 越看,心里越恨! 恨得全身血液逆流。 盛北瑜拉着盛雨萱去了餐厅。 楚心之的手探进了盛北弦的腋下。 他的肌肤好热啊。 楚心之没忍住,摸了几把,笑道,“真舒服,暖宝宝似的。” 盛北弦:“……” 楚心之把体温计拿出来,看着上面的刻度,“已经退烧了!不过,不能马虎,老实呆在屋子里,别出去了。” “楚楚,北弦,快过来吃饭,干什么呢!”盛老太太在餐厅喊道。 “这就来。” 楚心之挽着盛北弦的胳膊,往餐厅走。 “宝贝,十点吃的饭,眼下才十二点,过了两个小时而已,你还能吃得下。”况且,她十点吃得饭可不少,整整一大碗面,一盒蒸饺,连他剩下的半碗面也吃了。 “你不饿?”楚心之问。 “不饿。” “不饿也要吃,生病需要体力,不吃哪儿来的能量。” 餐桌上,堆着满满的菜肴。 盛北弦看着楚心之大口大口地吃菜,才相信,她是真的饿了。 自个反正不饿,索性随手给她夹菜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