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一颗棋子,一个傀儡而已。 我要做的事,一直没变,我想要追逐的人,也一直没变,我的心中只有鱼玄机,谁想杀我,老子奉陪到底! 我从这破屋好不容易才走了出去,满地的碎石头和砖块儿,本来脚上还有一个玻璃扎了的伤口,脚上的白色纱布已经被鲜红的血给浸透了。 借着路灯我才看清楚,我这黑色的棉大衣上,全部都是灰色的尘土,整个和一流浪汉是的,我脸上还布了挺多的蜘蛛网。 我边咒骂着抹着脸上的蜘蛛网边往那老太太家的方向走去。 她家的大门今晚却破天荒的模样上锁,并且门还是大敞开着的,我在大门外的一角偷偷的向着里面张望了张望,她家的灯是亮着的,说明那老太太今晚没有出门。 我偷偷的猫着腰潜入了老太太家的院子里,我环顾四周,忽的就望见了那小小的坟堆。 透过屋子里橘黄色灯光,我看到在这小坟堆前面放着一个很破的铁盆。 慢慢走近的时候,我闻到了一股烧纸的味道,是一股糊味儿。 再慢慢往近走的时候我这才看清楚,这小坟堆已经被一圈红色的线给围了起来,而且盆里面还有黄色黄表纸,是还没有燃尽的。 “草你大爷的,这是又借我阳寿呢!老子今儿还真不信了,给你把这个破坏了,你还能借我阳寿?” 正当我想要把那铁盆子给她掀翻的时候,忽然间一声“喵呜”的尖叫,把我吓的一个激灵。 看到那只浑身纯黑色的猫从院墙上朝着我跳来的时候,我才想起来,这猫身上现在有着猫蛊之术,所以说我现在的一举一动这老太太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才对。 那么这老太太知道的话,她背后的指示者岂不是也把我看得清清楚楚? 所以说,现在的局面就是敌人在暗我在明。 好汉不吃眼前亏,算来算去,我还是先回医院再说吧,看来今晚是什么都查看不出来了。 我狠狠的咒骂了几句后,便离开了这老太太家。 在回去的路上,我给清虚道长打了几个电话,他都没有接。 我眯着眼把脑袋靠在了出租车的座位上,心里不由的想着:难道说现在清虚道长正忙着和鱼玄机聊天呢? 还是说,两个人真的就已经是聊的不亦乐乎,根本顾不上接我得电话。 想到这里,一阵失落感从何心底油然而生,我冷哈哈的在寒风里跑了这么一遭不说,还被人玩了,骗着我喝了骨油汤和人心。 想起这些来,我的胃里又是一阵反酸。 就这样,我胃里难受的一路上睡了过去,又不知过了多久,感觉有人拍我。 我睁眼一看,已经到了医院的大门口了,司机师父见我醒来,让我看表。 等我回到病房的时候,只见清虚道长和鱼玄机两人正聊得火热朝天的,好像是几辈子没见过似的。 虽然鱼玄机现在的身体像是十七八岁的女孩一样,但是毕竟也一只千年魅灵了,而且她和清虚道长的道术都这么高,不像我这个菜鸟,一股子醋意就慢慢升了上来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