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”王双宝郑重其事地点点头,“不仅如此,运行1800多年的天罡北斗阵是被梁友贵给破掉的。而那个十二都天门阵很可能是谢宝山十年前布下的。” “梁友贵?谢宝山?”何清正更加震惊了,“他们两个一个三十多年前失踪了一个十五年前死了,竟然都是修道之人?” “是的,山神庙前那个香炉和金刚墙,也是谢宝山让胡守一做的。”王双宝点了点头。 “儿啊,你这次回来到底要干什么?”何清正不无担心地问。 “最好能找到《太平经注》,然后就是在鬼节前把青山镇大姐那栋鬼楼的事情搞定。”王双宝叹了口气,“当然了,这些只是想法,具体又会遇到什么、发生什么就只能见招拆招了。” “《太平经注》有线索吗?”何清正似乎更关心这个。 “张老师留下一首诗,说这本书‘不在眼前在近前’。”王双宝又简单把张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。 “没想到她又捱了十年。”何清正从床头柜上摸出包袱,从中取出铜磬,“把张娟的魂魄给我。” 王双宝不知道母亲要做什么,当下也不好问,便把兜中的黄纸递了过去。何清正接过去看了一眼,这才塞到了铜磬之中,然后随意的敲了一下。 “娘,这是什么意思?”王双宝疑惑不解。 “这是在替她消业,”何清正缓缓说道,“她这十年做了不少恶事,只能用这个法子。虽然痛苦些,但总归有超渡的那一天。” “哦……”王双宝恍然大悟。 “道家可没有黄纸上画血圈招魂的法子,你跟谁学的?”何清正面色不悦。 “是谢成功家那本书上记载的,”王双宝连忙解释,“师傅也没教我法术,只让我学习这本书。” 王双宝顺手从行李里翻找出来,递了过去。 “嗯……”何清正面沉似水,快速翻阅着,“袁道长让你学这个做什么?”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王双宝摇了摇头,“我已经背熟了,明天就把书还给谢忠三。” “既是如此,必有深意。”何清正心中释然,已是一身轻松。 “娘,道家用什么法子盛放魂魄呢?”王双宝又问了一句。 “道家只有招魂幡,不过那也是权宜之计。”何清正把《阴元符集》推了回去,“我们讲究的是‘降’、‘伏’,而不是消灭,更不是‘养’。那些养小鬼、控鬼魂的都是些邪门歪道。你一定要记住。” “好,娘,我记下了。”王双宝应了下来。 “你那个朋友是怎么回事?”何清正听到西屋似有声音,探头看了一眼。 “我们一起当保安,后来他辞职了,听说我要回老家他非要跟着来,说是旅游。”说到朱志伟,王双宝也很无奈。 因为是盛夏,每个房间的窗子和门都是开启的状态。虽然何清正与王双宝交谈的房间与朱志伟住的西屋还差一个灶堂间,但仍有隔墙有耳的嫌疑。 “早点打发他走,”何清正压低了声音,“我总感觉这家伙不是那么简单的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王双宝重重地点了点头。 “睡觉!别吵了……” 正在这时,一直在熟睡状态的王文林突然叨叨了一句,也不知是梦话还是命令。 “好了,我们也睡吧。” 第二天一大早,王双宝就独自起了床,拿上《阴元符集》向谢成功家走去。 “六叔,这么早啊?”王双宝一出门,就遇上了早起到处溜达的谢仓法。 “咦?年轻人也不睡懒觉?”谢仓法明显更加惊讶。 “我去找谢忠三。”王双宝嘿嘿一笑。 “找他?”谢仓法皱眉,“你大……” “不是不是,”王双宝明白对方是误会了,连连摆手,“我要去给他还本书。” “哦,”谢仓法不好意思地笑了,“你别去了,他家没人,都在谢成京家呢。” “谢成功也过去了?”王双宝一愣。 “是啊,就连谢成功的老婆子,也让人一起抬过去了。”谢仓法清了清嗓子,吐出一品浓痰。 “谢成功老婆子?”王双宝突然想起来,谢成功曾经说过,他老婆不让他在屋里抽烟,可他和师傅去过谢成功家两次,都没见过这个女人。 “瘫了十年了,”谢仓法摸出支烟来,“一直锁在里屋,从来不出门。” “里屋?”王双宝记了起来,上次和师傅去取《阴元符集》和镯子的时候,谢成功家的里屋的确是锁着的。 “是啊,听说那个味啊……”谢仓法咳嗽两声,大摇其头。 “哦,六叔,那我直接去谢成京家吧。”王双宝回过神来,做出了决定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