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白磷一般易燃的物质,正打算离开,却被秦锵突然叫住。 躲在暗处的刘煜心肝猛地一抖,顿感不妙。他防得了宋轶对别人起色心,可如何防得了别人对宋轶起歹意。看看,尽管易容的脸并不出众,但是那腰身,那玲珑曲线,堪堪将她从一众仆婢中分离出来,光是看看就觉手痒。 刘煜攥紧了拳头,按捺住性子。 宋轶望过去,只见秦锵只穿了一条亵裤,赤着精壮的上半身。不知是长期锻炼身体强壮还是服食丹药的缘故,这深秋天气,他竟没有觉着一丝寒冷。 宋轶不知他为何突然叫住她,难道是看出了自己的端倪? 她好歹曾经无数次潜入那些大户人家,扮的多是侍女,此刻被叫住,也不惊慌,施施然上前行礼,低眸垂首,俨然一副侍婢惊惶模样。 侍妾徐美娘出身风月场,秦锵动个眼神她便知道他起了什么心思,此刻也打量着面前这个侍婢,骨架纤细小巧,虽然长得不怎么样,但这身段着实诱人,不施脂粉,气息清新甘冽,跟她的浓妆艳抹的确天差地别。 男人这种东西,惯会喜新厌旧,家花哪有野花香,即便是路边一朵其貌不扬的小野花,某些时候也是能让他们兴致昂扬的,更何况这个婢女这身段,连她都有些嫉妒。不是说她胸部多饱满,而是那纤腰,真正的不盈一握,估计秦锵一只大手就能握个满,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、望。 秦锵不过扫了两眼,双眼便红了,脖颈间血脉贲张,看起来很是狰狞。宋轶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炙热气息,隔了五尺远还能灼烤到自己的皮肤。 “过来,伺候爷沐浴!” 徐美娘当即变了脸色,头一回有人在她屋头勾引了她的男人!这等奇耻大辱她岂能生受? 宋轶起身走过来,徐美娘不动声色地将小脚往前伸出一截,恰好放在宋轶的必经之路上。宋轶当然看见了她的脚,同时还看见了前面那只大花瓶,估摸了一下这一下摔下去,铁定得把脸磕花瓶上去,哪里都能伤,独独不能伤了她的脸,所以,原本还打算顺水推舟,这回直接一脚踩到徐美娘的脚踝上。 咔! 似有骨头脆响,徐美娘一声哀嚎,终于将秦锵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。 说时迟那时快,宋轶做出一个惊慌失措的表情,赶紧说道:“我这就去请大夫!”说罢,跑都飞快。 秦锵挽留的手伸到半空,硬是一片衣角都没够着。而另一只柔软的小手将他的大手拉回来,按在那只受了伤的脚踝处,哀哀戚戚地说道:“奴家疼……好疼……” 一声婉转吟哦,秦锵色心顿起,瞬间干柴烈火打得火热。 宋轶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来,踩了小贱人,正嘚瑟呢,迎接她的却是三双无言的视线——赵诚和孙朝红已经后知后觉地摸过来了。 尽管此刻宋轶易了容,但他俩毫不怀疑她的身份,这大概就是某些人的诡异气质太独特。 宋轶收敛了一下小表情,但嘴角的笑容还未散去,就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,对自己的恶作剧洋洋得意。 “有意思吗?”孙朝红鄙视她。 宋轶点头,“看这些小贱人吃瘪,的确很有意思。” 众人默。 宋轶和孙朝红挤到窗户边,正一起往里探脑袋,两个男人却在此时转了身,一起挡住窗户洞,面无表情地看她们。 宋轶扣扣这张不太舒服的□□,不明所以,正打算启口问,便听得里面撞得家具吱嘎作响,还伴随着十分刺耳的娇、喘声。 “爷……爷,奴、奴家受不住了,你轻点,慢一点……” 结果换来的是更迅猛的撞击声,和不断的娇呼声,还有粗重得如野兽一般的喘气声。 明明四人在外面,硬听出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。 孙朝红很是稀罕地问:“里面在打什么,这么激烈?” 赵诚差点一口血喷出来,赶紧别开眼,耳根子红了半截。 宋轶好心解释道:“妖精打架,你若不懂,下次我专门给你画一本画本。” 刘煜一个眼刀杀过来,他娘的,这个混蛋好色也就罢了,敢情这是准备给孙朝红画春、宫图? 那口气忍了又忍,刘煜觉得自己从来没忍得这般艰辛,他突然好想教育一下这个混蛋的三观,就在这个当口,突然一声惨叫声响起。 孙朝红头一个条件反射冲了进去,宋轶没来得及抓住,略感尴尬,这人家行、房正行得水深火热呢,这个混蛋冲进去算怎么回事? 她都能想见里面的人会如何羞愤欲死了。 外面三人面面相觑,显然谁都不愿意去替孙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