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样是男人了? “好徒儿,过来,替为师更衣!” 更个毛线球! 宋轶爆了,刘煜眼神一厉,她只好又磨磨唧唧地过去,只要一想到男人之前的禽兽行为她就不自在。靠近他,那股气味更浓烈了,让她愈发的难堪,她郁闷地在原地磨脚丫子。 “你最好别让我亲自动手教你!” 男人生气时,斜睨过来的眼神可怕又惑人,若是换个身份换个情形她一定会忍不住扑过去啃两口的,可现在显然施暴的是对方,她没这个贼胆。 解开腰带,脱下外袍,露出有些微汗意的中衣。那厢热水送过来,男人当着她的面脱掉衣服,走进水里,宋轶就看到那笔挺的背脊,倒三角的身材,结实的肌肉覆盖在他修长的四肢上,每一处都长得如此完美,以她画骨师的专业眼光竟然挑不出一丝瑕疵来,除了背上的旧伤。 “看够了么?” “够了!”话一出口,宋轶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刮子,谁他妈看你了? 刘煜坐在水里,看到她的窘迫心情终于好了两分,“过来,替我搓背!” 宋轶拿着澡巾,在刘煜背后摩挲着,“那个,你在生气?” 男人背脊愈发挺直了。 “这事不能怪我,我本也想着跟你商量来着,但是,这次的事情关系到北魏的人,司隶台若参与进来,容易挑起两国战端。”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,直撩进心坎,刘煜结成冰的心脏裂开了,鲜血喷薄而出,他伸出手,随手一拎将人拖进了澡盆,拖进了自己怀里。 水花四溅,宋轶受惊,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,刘煜将她托住,四目相对,尽在迟滞,呼吸吐在彼此脸上,电流在空气中吱吱作响,那一刹那,宋轶便明白为何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。虽然她从没感受到新婚的甜蜜,但此时此刻却感受到了那种粘着在彼此之间化不开的腻乎劲儿。 刘煜低头,宋轶连忙躲开,幽怨地说道:“嘴都被你啃肿了。” 刘煜的大拇指摩挲过她的唇瓣,一点樱唇娇艳欲滴,红肿之后,更加饱满。 宋轶被他摩挲得有些痒了,含住他的指头咬了一口,刘煜的血都烧了起来,“你在撩我!” 宋轶一脸懵逼,赶紧把他的爪子吐出来,正想辩解一二,门就在此时开了。 沮渠牧站在门口,看到浴盆里两个男人,一个赤、裸着身子,另一个衣衫湿透挂在他身上,这幅模样,比他成人时别人教习房事时用的春宫图还要撩人。尤其是那娇小男子,盈盈水眸看过来,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,可怜之极也可爱至极。 “出去!” 刘煜火了,尼玛难得温存一下闯进来一个野男人算怎么回事?他甚至下意识地将宋轶往自己坦荡无物的怀里裹了裹。 沮渠牧看到这一幕本来是打算出去的,可嗅到男人野兽般的狂暴气息,他改变了注意,将门一关,拉了椅子坐到一侧,用别扭的汉语说道:“两位继续,我就看看!” 宋轶将脑袋埋在刘煜怀里,耳根子红了个透。 若是换个情形,刘煜非得拔剑亲手将他给废了,但此刻,他只轻轻拍着宋轶的背脊,“薛涛!” 话音未落,剑光一闪,薛涛破门而入,长剑便架上了沮渠牧的脖子。 沮渠牧大概没料到汉人如此野蛮,一个画师而已,竟然敢在皇宫动刀剑!即便剑架到脖子上,他也没丢了自己的气度,起身,看向刘煜,不紧不慢说道:“武威公主欲让你我比试一场,就在今日晚宴上。”说罢转身走了。 这本来才是他来的目的。 直到听到关门声,宋轶才将脸抬起来,挣扎着从水里爬出来。刘煜看她,只见她将小脸儿瘫着,十分古怪。 “怎么了?” 宋轶瞥了一眼外面,“小涛涛是不是一直在。”尼玛,刚才那些龌龊事岂不是被看光了?人家可还是个孩子! “别担心,我让他们回避了。” 看了宋轶全身湿透,刘煜又吩咐了乔三去宋轶下榻的客栈将她的行礼取过来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