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鸢其人,着实普通,长相勉强能有个及格分,学历本科,能力平平,毕业后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勉强糊口;背景出身更是拿不出手,她爸妈早年在一个富户家里做工,爸爸是司机,妈妈做保姆的,她五岁那年爸爸开车出了车祸,人没事,开的那辆百万豪车毁了,觉得对不起主家主动辞职不干了,妈妈也不好再待下去,一家人就离开那富户家,出来摆了个水果摊卖水果,一家人普普通通地过日子。 唯一值得说道的是,姜鸢有一头特别秀美的头发。黑亮,柔顺,浓密,放下来真的如黑色的瀑布一般,漂亮得不像话,从小到大她听到对她最多的夸奖就是:这姑娘头发长得真好! 还别说,头发好的确给她不那么亮眼的长相添了不少分,勉勉强强算个好看的姑娘吧。 不过这段日子她要把这头秀发好好收着护着。 因为上星期公司接了个洗发水广告的合同,选定了代言的女明星之外,还要找两个长发美女当背景板,本来找好的美女其中有一个临时有事,池严便把她推了出去,配合女明星的档期月底拍摄广告。 在这两个星期内,姜鸢被要求每日护养一次头发,而且因为冬天天气太干燥白天她还得把头发盘起来戴上帽子,以防干枯开叉受损。——这些都写在她签的合同里。 为了那五千块的报酬,她很自觉地遵守条约。 所以即使昨天晚上喝醉酒了她都没忘记洗头护发。 此刻她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披散着头发,一脸呆滞地想着昨晚的事。 她这人不信鬼神的。 难道真是她自己捅的? 她这人性欲其实很淡,本来年纪就小,二十三岁,连个男朋友都没正经谈过,平常也没有自慰的习惯,怎么就自己捅穿了自己的处女膜呢?感觉好亏啊,将来的男朋友问她是不是处女,她到底是回答是还是不是呢? 她烦闷地抓了抓头发,深深叹了口气,算了,别想这个了。 她肚子饿了,抓起手机正要点外卖,刚拿起来手机就响了,是池严,她划开接听键。 “喂?池哥。” “小姜,你去公司加个班吧,有个甲方要改方案。”池严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,听上去像是刚刚起床,“我问了一圈昨天都喝多了起不来,辛苦你一趟行吗?一会儿我也过去。” 她天生不擅长拒绝别人,而且这人还是池严,是她的上司,“哦,好啊,行。”她道。 换好衣服出门,她在路边随便买了个手抓饼当午饭,走到公交车站去乘车,公司离她的小公寓不远,六个站就到了。她到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