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境记得他昨天晚上抱着那个女人问她到底是谁,竟敢两次爬上他的床,不过他觉得她的滋味不错,他问她是否是他父亲给他安排的女人,如果是的话,他可以给她一个机会。可是对方只言片语都没回答他。 他本来已经笃定这一次两次的交欢不是梦,可早上醒来,他床上还是没有什么女人,空有一大片精斑而已。 那么真实,怎么可能是梦?? 他仔细回想昨晚的种种,这才发现诡异的地方,那就是,从头到尾他都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。 不管他操得她有多狠,她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。 难道……是个哑巴?就算是哑巴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啊。 操,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回事?! —— 姜鸢早上被闹钟吵醒,困得眼睛都睁不开,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,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惊雷,她猛然睁开了眼睛。 又,被操了! 她掀开被子,查看自己,果然身上抓痕吻痕一片。张开腿,低下头去看下体,小穴被操得红肿了,大腿内侧还各有一道指印,那是男人掰开她的腿狠命操她时候留下的。 “……” 想到昨晚被男人狂肏时候的灭顶快感,已经使用过度的小穴居然缩了缩再次流出清亮的淫水来。 姜鸢羞耻极了,赶忙合拢了双腿。 到底是怎么回事?!为什么连着两天会有个看不见的男人肏她?! 简直快疯了!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怎么都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。 不过现在,她赶着要去医院看池严。 她下床,双腿一软又跌回床上。 昨天被肏得太狠了。 那人差点干死她,太过分了! 歇了一会儿,她扶着墙去卫生间洗漱完,慢腾腾去厨房熬粥。昨天晚上她就把米泡好了,把泡好的米放进锅里加水熬着,然后她又回到房间开始穿衣。平常只要五分钟就能穿好的衣服,她愣是花了多一倍的时间。因为哪哪都是酸疼的。 粥熬好,她装进保温桶,戴好帽子和围巾,顶着寒风出了门。 到了医院见到池严,姜鸢有一瞬间甚至想落泪。 平白无故被一个男人睡了,还睡了两次,还玩得那么狠……她喜欢的是池严啊,却跟一个不知名的连样貌都不知道是怎样的男人发生了关系。 她觉得委屈。 在池严面前觉得委屈,却什么都不能说出口。一是怕他不信,二是怕被他讨厌。 池严见她眼神里有一丝凄然,问她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哦,没事啊。”她扯出笑容来,“池哥,我只是有些担心你。池哥,以后你还是别喝那么多酒了。” 池严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,他朝她点了点头,“嗯,知道了。不用担心,我没事。” 他躺在病床上,她站在他床边,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谢谢你,姜鸢。” 病房的窗户外面照进来暖暖的阳光,照在他们两个身上,在那样的光线里,池严的眼神温柔极了,在那样的眼神里,姜鸢做了两个决定: 1解决掉前两天晚上的事。 2找个机会跟池严告白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