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这些都是熙族人假借展梓渊的名头动的手,展梓渊本人并不知情,她自然会想办法救他脱困。 若是他知道并且还参与了,她便没什么好说的了,少不得要暗中做些手脚坏了他的好事。 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 不单单是正义不正义的问题。 华严山虽然已经成为浮空岛,可是毕竟不可能脱离上界独立生存。就算她和殷朗有办法,山上的庐贝人可还没有做到完全的自给自足。 何况,华严山也不能一直只停步于现在的规模。 师祖说的是振兴华严器宗,可没说把山拿回来就成。若是放任他们这样胡作非为下去,早晚会没了华严山的生存空间。 她此次出来是寻找三花不假,可是若是能给黄金教和真神教添些麻烦,何乐而不为呢? 两人对视了片刻,悄悄的从这个小小的山坳中撤了出来。 等到了一个偏僻之处,殷朗才开口问道: “你准备怎么办?” 他想来也是想到了展梓渊和长孙凌妍的关系,眼中闪过一丝关切,可是终究是什么都没说。 长孙凌妍看的明白,依照他现在的立场,确实是不好说些什么。 “明日正午就是真神教的集会……我想亲自去看看。” 她轻声说道。 殷朗点了点头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。 “去看看再说罢,也许是有什么误会。” 话虽然是这样讲,可是大家心中都知道,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误会。 祭坛和服饰都和千年之前的那些虫人们一样,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拿着魂晶要做些什么,可是这毕竟是人命换来的东西,想来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用。 能记得这些的,能操控这些的,除了当年的被害人天魔族,剩下的就是所谓的“神”了。 这里是真神教的腹地,尚樾就算是本领通天,想必也不可能把坏事做到人家眼皮底下来,唯一的可能就是操控真神教的熙族了。 可以的话,长孙凌妍真的不愿意相信,当初那个真挚开朗的少年,竟然也有双手染血的时候。 果然名利和权势这样的吸引人,能让人忘记了天道规则,因果清算? “你绝不觉得,那个女人的样子有些眼熟?” 殷朗忽然说道。 长孙凌妍定了定神,她也觉得主持这个血腥仪式的祭祀看着有几分熟稔,只是一时之间,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魂晶之上,竟然没有想起这个声音和体态到底是属于哪个的。 “华严山升空的那一日,有一群云苍派的剑修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