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直接盯到了,另一个拿封条的巡查员身上。 那巡查员都吓尿了,忙不迭地就说:是老孟,他说掘地三尺,也得查出问题来;还说蓝蝶染织厂,今天必须查封!这活儿要干不明白,他就砸了我们的饭碗! 听到这话,陆听涛直接笑了,他转过身,手往老孟的肩膀上一按;那家伙竟然吓得双腿一软,差点坐到地上。 “小孟啊,长本事了啊?我是定你个以权谋私?还是官商勾结?”陆听涛笑得很和善,可傻子都能看出来,那和善的眼神下,带着多么狠厉的杀伐。 “领导,我错了,真的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老孟将近40岁的男人,竟然猛地一哭,跟个孩子似的蹲到了地上。 “不是,你求饶有什么用?咱得讲道理是吧?!蓝蝶染织厂的问题,我没看出来;可你身上的毛病,可是一大摞啊?!有毛病,就得治,而且你偏偏又被我给撞上了,人赃俱获、抓了个正着。” 陆听涛笑着,用力拍着他肩膀说:听别人传,你私下里喜欢烧香拜佛?那今天这事儿,你回去得好好上上香,让你的如来佛,找我求求情,看我能不能放过你! “领导,我们错了,我表哥知道错了;这事儿都是我撺掇的,跟他没关系!”沈佳丽早就傻了,当时就跪在地上,抱着陆听涛的腿求饶。 “谁求情都没用!天皇老子的面子,我也不给!”陆听涛竟然直接拔开腿,双手叉腰说:我陆某人能干到现在,靠得就是六亲不认、大义灭亲!谁敢在我面前搞小动作,我就查他、办他,一办到底! “哦对了,差点把正事儿忘了!”他挠了挠鬓角的白发,一扫刚才的狠厉,脸上突然露出笑容问:谁是陈默? 我的心咯噔一下,被他点名,我竟有种说不出的惶恐! 但最终,我还是努力克制着情绪,强颜欢笑站出来说:领导您好,我是陈默。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,两步上前,微笑着说:那首歌很不错,孩子们唱出了乳城的希望,唱出了“少年强,则国强”的气概,也把我唱哭了!听老校长说,是你教的? 我点点头,他又问:我还听说,你们蓝蝶服装厂,将会陆续给一些贫困小学,免费制作校服? “是!”看着他的眼睛,那种对于上位者的恐惧,我无法说出更多的话。 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这些可都需要成本,而且你们厂规模这么小,能承担的了这笔费用吗?”他直直地盯着我问。 我低着头,刻意不看他说:我从小就很穷,连校服都买不起,所以我很早就立志,让贫困生也能穿上校服;我们厂规模虽然不大,但能做多少是多少,这是企业该承担的社会责任。 听完我的话,陆听涛伸手,用力拍着我肩膀说:你们好样的,就凭这件事,我敬佩你们! 抬起头,我压着心底的惶恐,用力看着他说:领导,我更敬佩您!短短十年,您一路高升;您曾经的那些手下,肯定都以您为荣! 听到我的话,陆听涛放在我肩膀上的手,猛地用力一抓;他的脸色,也瞬间冰寒到了极致!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