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大领导谈完之后,他并没有多留;估计是因为我给出的解释,太过于震撼,而蒋老狐狸的计划,又太过毒辣吧,所以他必须得提前布置大师傅交代的事情;我站在门口,一直目送车子远去之后,才转身回了饭店。 那会儿警察还没离开,区领导们也是面色阴沉地指挥现场取证;光头和那个女经理,站在旁边筛糠般的抖,他叫来的那帮青年混混,一个个也缩在角落里不敢露头。 见我走进来,光头顿时屁股尿流地跑过来,一下子扑到地上,抱着我的腿说:“陈先生,高抬贵手啊!误会,一切都是误会,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只要不封我的饭店,不查我的产业,咱们万事都好商量。” “哦?要照你这意思,你们豪利来的其它产业,也经不起查了?”我从兜里掏出烟,光头立刻从地上爬起来,掏火机给我点火。 “哎哟,陈先生您这就误会了,再干净的产业,不也经不起查嘛;您要是想办我,那不就是动动手的事?”光头一脸赔笑,全然没了刚才那股气势汹汹的流氓架势。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,外加脸皮极厚;如果不是大领导过来,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我、对付彩儿呢。 深吸一口烟,我摸了摸他的光头说:“那你和这个女经理,刚才对我们出言不逊,是不是应该道个歉?” 光头顿时捣蒜般的点头说:“应该的、应该的!我们混蛋,对不起啊,全是我们的错!” 那个女经理也一脸尬笑地看着彩儿,不停地往自己脸上打着巴掌,努力赔着笑,说自己有眼无珠,自己就是个泼妇无赖,让彩儿不要跟她一般见识。 彩儿也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人,自然不会跟这种货色斤斤计较;她只是走过来,朝我淡淡笑说:“好啦,得饶人处且饶人,既然已经解决了,那咱们还是走吧;你和宋吉都没怎么吃饭,咱们再找家饭馆吧。” 一听我们没吃饭,豪哥脑门儿一反光,顺势就抓住机会说:“还没吃饭呐,哎哟,您瞧我这事儿办的;陈先生,你们跟我来,绝对好酒好肉伺候,而且干净卫生,绝不会再出类似的事件!” 彩儿和宋吉,明显不想跟这恶心的光头再有什么交集,但我却不这么想!眼前的这个豪哥虽然一身毛病,仗势欺人,但不得不说他很会来事儿,而且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;尤其他又是做服务行业的,临安各行各业都会有所接触,搞不好从他这里,能收集点对我有用的信息。 人活在世上就是这样,你要想更快地走向成功,这三教九流就都得接触;很多在自己圈子里打听不到的消息,这些搞混混行业的人,兴许就比我们知道的多;尤其身处异地,多一个朋友,比多一个敌人要好。 把手里的烟掐灭,我看着光头问:“到哪儿吃饭?” 一听我答应,光头顿时激动道:“就在斜对过的洗浴中心,那里面有我开的小灶;等吃完了饭,我再带您上楼做个按摩,来个一条龙服务,保准把您伺候地舒舒服服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