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懂那么多,而且都是她从来没有听说过的,更别说吃到过了。 高母心中好奇她脑子里的这些个想法都是哪里来的,因此忍不住问她,“宁儿,你和娘说说,这些个菜谱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,娘可从来没有听说过。” 这话一时问住了于宁,她此刻正因此用自己的菜换了一间大房间而高兴呢,没想到高母会突然问这样的一个问题。 于是她也只能随便胡诌了,“娘,我之前晕倒睡着的时候,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,我仿佛去了一个地方,那地方和我们这儿完全不一样的,那儿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和我们这儿大不相同。我就靠着回忆梦里面的内容才能做出这些菜的。” 某种程度来说,其实于宁说的也没错,她现在已经完全回不去前世了,前世对她来说就和做的一场梦一般。 高母一连病了好几日,于是于宁这这几日就都守在高母身边。替她煎药,还亲自借了厨房做饭给她吃。高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心中感动得很。在外赶路,还好一切有这个儿媳照顾着,想当初自己儿子要娶于宁这傻子她还不乐意呢。 等高母的病好得差不多了,两人就又开始赶路。 而此时的高轩依旧住宿在客栈,等着和两人会和。 这日,他刚从房间出来,正准备出去稍微逛一逛,给于宁和自己母亲买点京都的礼物。他刚走下楼梯,就看见前面的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一下子跌倒从楼梯上滚了下去。 这事儿发生得突然,众人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包括那书生旁边的小厮。还好高轩眼疾手快,他一下子跑到那摔倒的书生面前,看起那人的情况。 只见那人面色苍白,满额头的虚汗。高轩自己也不懂医术,于是扶了人去了最近的医馆。 到了医馆,高轩急急忙忙地叫了大夫过来,而那小厮没怎么经历过事,也只能都听这位素不相识的公子的。毕竟刚才是这位公子救了自家的少爷。 大夫让人躺下,然后仔仔细细看了半天,又给人针灸了一会儿,那人终于慢慢睁开眼睛醒过来了。 “大夫,他没事吧?”高轩急切问道。虽然素不相识,但再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。 “没事没事,就是水土不服而已,再加上有些风寒,就身子虚了一些,多加消息就好了。” 高轩这才放心下来,刚才那吓人的模样,还以为是什么急症呢。 既然人已经醒了,高轩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留在这儿了,于是准备起身离开。 “兄台且慢!”病中的张晟刚才虽然晕倒了,但是在彻底昏迷的前一刻,他看到了这位救了他的书生。因此他叫住了他,想要当面好好谢谢这位恩公。 “不知这位公子有什么事要说?”高轩停下脚步。 张晟咳嗽了几声,然后说道,“刚才多谢兄台救命了,不知兄台叫什么名字。” “在下高轩,是去京都赶考的。” “正巧,我也是过来赶考的。”张晟有些激动,自己进京赶考刚好连个伴儿都没有,说不定可以和眼前救了他的这人结伴呢。 “我叫张晟,应我父亲的要求过来赶考的,整天叫我看书识字的,你看这会子脑子都晕了。” 高轩见这人也是个豁达之人,刚好自己也没什么要事,就坐下和人聊起来,“张兄,幸会。” 原来这张晟是岭南府知府之子,被他父亲逼着来赶考。他也不想忤逆自己父亲的意思,因此就过来了。 而此时临近京都的高母却颇有心事的样子,于宁试图和她聊天,但她总是心不在焉的。 “娘,再过几日我们就能见到阿轩了。”于宁看了看马车外的风景,满脸期待。 高母只是敷衍得笑笑回应。 于宁又接连试着聊下去,但高母总是兴趣缺缺。 她以为自己婆婆是又生病了,身体不舒服,直到她无意中聊到高轩父亲的话题。 “娘,我在高家也呆了一段日子了,为什么从来没听你提高阿轩的父亲。”于宁好奇问道。 她知道高轩一家是从外面迁居道陈家村的,还是那个陈氏引荐了,但是对于到陈家村之前的事儿,于宁一无所知,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迁居过来的,也不知道他们之前是干什么的。高轩那个时候才小也就罢了,可是高母也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过。 高母听了这话,心头一怔,眼神中闪过意思你悲痛,“好好的,怎么提起这件事来了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