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高轩帮了他。 “高兄,多谢你出手相救了。” “这时怎么回事?”高轩扫了一眼周围众人。 张晟这时缓过来,先发制人地质问起推他的那人,“你凭什么推我。” “是谁先动的手大家都看在眼里,张兄可不能凭着身份尊贵就欺压我们这些个平头百姓啊。”那人低着头,不卑不亢的,众人反而都站在了他那边。 虽然张晟身份尊贵,可是这毕竟是学院,也不全是看身份办事的。表面上看,明显是张晟理亏的。 “张公子,你再怎么样也不能仗势欺人吧,你若是不打他,他怎么会还手。” “对啊,不就是一个璎珞吗,您要是喜欢,自己个儿再去买一个就行了,何必追着他不放。” 张晟听了更气了,“你......你们!” 高轩也大体明白是个什么事儿了,和璎珞有关的,还能是什么。再加上薛刃先前提醒过他,刺杀于宁的人就在学院之中,想必是张晟发现一些端倪了。 不过这件事一时也不好对外解释,而且光凭一个璎珞,证据也不足了,高轩只好把张晟先拉到一边冷静。他自己又代替张晟替那人赔罪,“张兄这几日身体不适,因此才略焦躁了些,各位见谅。” 这时先生也到了,见到了上课时间,一伙人却围成一圈,丝毫没有上课的意思,于是用板子拍了拍自己的书桌,示意肃静。 “我告诉你们,离科举没剩多少时间了,你们再这样浮躁,有益无害。”先生板着一张脸,甚是不悦。 众人见先生来了,也都悻悻散去,这事也只能暂且作罢。 等下了学,张晟和高轩单独说了这事儿。 “那人必定是那日刺杀于宁之人,那个璎珞的打法我可认得的,况且看他那身手,必定是练武之人。” 高轩虽然没有正面见过那人,但是向来张晟的推测确实有道理。 “多谢高兄上心,若真是他,我一定饶不了他。”高轩信誓旦旦道。 “不知于娘子心情好些没,想必那日一定受了不少惊吓。”张晟关切道,“我这儿有一些补药,专门补身体用的,受惊之人用尤其最好,待会儿我给于娘子送去。” 等回了家,于宁又做了好些菜招待张晟,张晟吃了好些,赞不绝口。 于宁顺便在饭桌上和高轩提起了高母今日犯头疼病的事。 “今早我本来要出门的,娘的头疼病却突然犯了,她也不愿意去看大夫。”于宁眼中带着忧虑。 “头疼病?”高轩转而问高母,“娘,你什么时候有的头疼病,可要赶紧去看大夫才好。” 高母本就心虚,这会子在儿子面前更是支支吾吾的,“我......我已经好了,不用费那个钱。” 高轩却依旧坚持,“娘,这可不行,不是我吓您,这头疼病可大可小,马虎不得的,等吃完饭我就陪您去看大夫。” “不去不去,看什么大夫,我自个儿就能好。”高母今日的情绪却反常得很,高轩明明是关心她,她却满脸不耐烦。 其实于宁早上的时候就觉得高母的头疼病来的太奇怪了些,来得快去得也快,而且毫无征兆,还非要让她在家里待着端茶送水,似乎要刻意困住她似的。 这会子提起去医馆看病,高母更加抗拒了,于宁对高母的头疼病更是添了许多怀疑。 “娘,既然你不愿意去医馆,那我们把大夫请到家里来如何,这样你也不用出门了。”于宁耐心提议道。 高母又一下子给否决了,“我都说了不用看大夫,你们这么年纪轻轻这么啰嗦做什么。” 这下子于宁基本可以确定了,高母应该就是装病,不愿意去医馆是因为怕露馅。想来高母也不是为别的,她就是不愿意自己儿媳抛头露面,在她心里这是有伤风俗的事儿。 于宁无奈,这种糟粕思想还真是害人不浅。不过她也知道高母的思想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,她在这个时代生活了那么多年,自然和这个时代是一体的。 于宁也没有面上揭穿她,也不再提什么医馆的事,免得她又不耐烦起来。 高轩这时也看出一些个猫腻。自己母亲在他面前不知提了多少次要看住于宁,想来她这个所谓的头疼病也是她看住于宁的方法之一。 高轩摇摇头,自己的母亲为此还真是煞费苦心。 等张晟吃完了饭,准备告辞的时候,高轩主动提出要送他。 “张兄,我送送你吧,省得你迷路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