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来。 谢三这才冷笑道:“你刚刚摸得这只才是抓贼的那个。” “什么?”陆洪英吓得退了半步。这才缓了口气说道:“三儿,你又消遣我。不就是我去了趟五羊城,一个多月没来你家了么。你至于这样么?就算哥不在京城里,也把你交代的那些事,都透过朋友放出风声去了。” 谢三却嗤笑一声。“谁消遣你呀?可不就是这只土狗把一个贼咬伤了小腿,又把另一个贼扑倒在地了!你别看它平时懒,关键时候它可有大用呢。” 陆洪英听了谢三的话,不禁大吃一惊,他硬生生往后倒退好几步,再一看,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。 “这条虎斑土狗居然这么厉害?” 谢三自然应道。“可不是,这狗可通人性了,也就是懒了点。倘若不是我站在你身边,你看它让不让你摸?” 陆洪英这时才抖了抖身子,有些难言置信地说:“这么看来,这狗也是奇葩。三儿呀,怎么什么怪玩意,都养在你院子里了?” “大概是有缘分吧。养狗也是需要缘分的。” 谢三说着,就拉了陆洪英进了屋里。 很快,饭就摆上了,两人坐在一起,就开始喝酒聊天。 陆洪英先是简单地说了下,他这一趟五羊城之行。虽然略有波折,大体却还算顺利。陆洪英有幸遇到一位性格相投的老哥。 在老哥的帮助下,他不仅拿到了合适的货源,还邀请了那位老哥来京城里走走看看。只不过,老哥暂时没空罢了。 陆洪英就是个好交朋友的性格,他不管走到哪里,身边都能很快就聚起一帮朋友来。 在交友这方面,谢三是从不过问的,到底他们各有各的生活方式。就算再怎么亲近,也不能多加干涉。 两人又谈了几句,陆洪英在五羊城的经历。陆洪英也送上了给两个小猴和未出生的孩子的礼物,这才又谈起了谢三之前托他打听到的事。 原来,抓贼以后,老赵想方设法打听到了一些细节。 就比如,第二次委托两个贼的那位先生姓马;还比如,马先生那天坐的是辆黑色小轿车。 不巧的是,胡子哥记性不错,记住了车牌号最后两位数。 通过车型,谢三隐隐觉得那是一辆出租。一想到出租,可就是陆洪英熟悉的领域了。 于是,谢三干脆又给陆洪英打了电话,托他细细地打听了一下那位司机的事。 谢三有事,陆洪英就算不在京城,也托关系找人先帮谢三打听着。所以,他刚一回来,那边的消息也来了。陆洪英这才特意过来找谢三的。 “尾数是38的黑色出租车,我那些跑车的兄弟倒是也找到了几个。后来一详细打听,我就把最相近的那人找出来了。 那位兄弟叫包志强,大伙都叫他强子。强子为人还算有远见,85年的时候,他借外债买了一辆车,上了个体执照。这几年倒腾下来,他不仅还了债,也赚了不少。 两个月前,强子接了一桩大买卖,被一个港岛商人包了一个月的出租车。三儿,我已经跟强子约好了,后天中午咱们哥几个一起出去吃个饭。” 谢三一听这些消息,心头自然就放松了下来,他冲着陆洪英点头道。“好,后天中午咱们去吃饭。” 陆洪英夹了口菜,就忍不住问他:“怎么着三儿,姓林的那个老头都被气成那样了,想必也闹不出什么风波来。那两个贼也已经被抓起来了。这事也应该尽早了了才是。偏偏你就是想得太多了,才这样艰难。” 谢三低头,拿起了酒杯,带着几分醉意,对着陆洪英叹道: “英子,我也不瞒你,打小我就觉得过日子不可能太顺遂了。隔三差五,总会折腾出点事来,这才算是过日子。 偏偏,我和香香结婚后,就开始一帆风顺。我的运气一下就好起来了。我有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,有个知冷知热,跟我特别投脾气的媳妇。就算我在家什么都不干,我媳妇照样愿意倾全力,拿钱给我买古董。只要我高兴,她心里就愿意。” 听到这里,陆洪英忍不住骂道:“合着三儿你这臭小子,就是当着我这老光棍的面臭显呗!” 谢三连忙摆手道:“你听我把话说完呀,你听过乐极生悲这个词么?你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么?” 陆洪英不满意地翻了翻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