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若的大脑像是开了挂一样,噼里啪啦闪过无数个问题。 然后她在要不要出去和躲在书房这两个选项中犹豫了半响,最终还是捡起旁边一根高尔夫球杆,小心翼翼的朝书房门靠近。 如果是小偷,肯定会搜查整个房子,她到时候无处可藏,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,冲出去探个究竟。 冬天的天黑的都要早一些,下午四点多外面已经有些暗了。刚才苏若进门的时候明明开了灯,可现在却灭了,再加上客厅的窗帘遮着,外面明显暗了许多,更为这现场环境添上了一丝恐怖的氛围。 苏若紧张的握着高尔夫球杆,动作极其小心的从门缝里探出脑袋,去看客厅里得场景。 看清情况之后的下一秒,她就丢了手里的球杆,一把打开了门。 “顾让,你怎么在家?” 客厅茶几旁站着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,但从身高体型上她就能知道,这个人绝对是顾让不会有错。 只不过,顾郴哥明明说他今天去帝都参加iypt的比赛了,他又怎么会在家呢? 穿着家居服的顾让动作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身,看到她的时候,眼中也闪过了诧异。 “你怎么在这?” 极度沙哑的声音,一听就知道肯定是生病了。 苏若一把打开墙上的电源开关,客厅顶上的灯立刻亮起来。 顾让似乎很不适应这种光线,当即眯起眼睛,眉头也跟着皱起来。 “你生病了!” 苏若看他的脸色很难看,嗓子也完全哑了,整个人就是一种萎靡的状态,跟平常在学校里那个学生会主席完全不同。 她几步走到他跟前,伸手贴在了他脑门上:“你在发烧!” 温度烫的惊人,苏若忍不住喊起来。 顾让闭着眼睛,似乎很累:“嗯,39.2°。” “什么!那你还不去医……” 后半句话突然消失在空气中,因为面前站着的人身子一晃,整个人往前倾,随即将脑袋埋在了她肩颈处,大半个人的力量都压在了她身上。 苏若只感觉脖颈处像是有一块热铁在源源不断传输热量,与此同时还能听到沉重的呼吸。 “吃过药了,睡一觉就好。”顾让虚弱都像是秋天树枝上挂着的黄叶,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样子。 苏若扶着他的后背,目光落到茶几上一杯还未喝完的水,暗暗叹了口气。 “我扶你去床上躺着,你房间哪个?” “右边,咳咳……” 顾让的房间比客厅更加暗,要不是角落的应急灯亮着,几乎是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。 怪不得刚才在客厅一开灯他就难受的眯起眼睛。 躺到床上自后,他便侧身蜷缩起来,眉间的沟壑依旧很深,看来很难受。 “你先别睡,跟我说吃了哪些药?” 苏若虽然现在有很多疑问,但知道他身体不舒服,只能挑最重要的来问。 顾让双目紧阖,声音虚虚的从被子里传出来:“床头柜上的,一次。” 学霸就是学霸,即使发烧了,条例还是这么清晰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