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在你孙子还没出生就被抄家了呢?” 贾赦:“这不是还没死吗?” 仇己:“…………” “贾家最坏最坏的处境也有一条命在。有命在就能创造奇迹啊!”贾赦非常乐观道:“我派人在流放路上埋点钱,到时候想怎么打点狱卒都成。” 若是没有经历过后世,乐观过头的思维被现实重新粉碎重塑,仇己觉得这个点子实在棒极了。沿途寻人开家小店,财源滚滚。 但是现在……这种傻白甜的蠢货真想掐死。 贾赦见仇己又不说话了,便继续自我畅想着:“最近年底了,我去买个官当当,正好一箭三雕。” 竖起手指,贾赦一点一点分说道:“一来,当官就可以判案,鸡毛蒜皮的小案也是钱。大老爷挺喜欢听人夸奖的;二来,有个正当的借口可以离开荣国府,让琏儿媳妇能安全生个大胖小子;三来,在流放中转的小县当官,收拢些人手,可以藏银子。” 第5章 出师不利 贾赦想得挺美,然而也就是想想。 他大老爷虽是个虚爵,但头顶有爵帽在,出趟京城都得进吏部告知一声,免得在外仗势欺人,更何谈要买官。即使当个七品县太爷,呵呵,谁家上峰愿意手底下来这么一号人物? “赦大老爷,这不是我不帮您,实在是庙小容不下啊!您另请高明吧!” “你再考虑考虑?”贾赦不信邪,又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:“老章,咱们之间就不玩虚的了吧?” 眼前这人乃吏部侍郎章长恭,一手楷书得帝王赞誉外便善溜须拍马,热衷人情往来,是近十年进士中升迁第二快的。他跟这位读书人认识,还交情匪浅,不过因他算半个伯乐,买了把人画的扇子,从而帮助了一落魄贫寒子弟请得起大夫,交得起房租,买得了衣服,参加了诗会雅宴。 眼扫过银票的数额,又见人面上露不耐之色,章长恭收敛了谄媚逢迎的面目,幽幽打量了眼贾赦,眼眸露出一抹异色,面色也跟着来回变幻,最终长长叹息一声,眼睛定定的望着桌案上的银票,咬牙道:“赦大老爷,不是我章某忽然间高风亮节了,而是你想当官的时机不对,现虽说当今下令起复旧员,但……”特意压低了嗓音,章长恭悄声道:“贾家,当今不喜。” 贾赦闻言如丧考批,耷拉着脑袋把银票往前一推:“老章,我们相熟也多年了。你这爱钱如命的性子,如今居然能咬牙拒绝,真的只能说明某位厉害了。” 章长恭见人可怜巴巴的模样,轻笑一声将银票推回,抿口茶,道:“你这好逸恶劳的性子如今却想着做官,也只能说明要变天了。我得趁早抽身。”这些年虽算不得贪赃枉法,可常年河边走,也怕沾到脚。到时候,他这个没靠山的小喽啰,便成了替死鬼。 “这政务如何,你比我应该清楚。”贾赦捏着被推回的银票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人许久,见人面不改色,确定无回旋的可能,直接塞回荷包,又拎起酒壶,招待人好好喝上一杯:“算了,不提这些烦心事了,咱们喝酒。” 贾赦一杯接一杯,跟人取经讨教儿女之事,绝口不提先前买官想法。如此一来,章长恭回想着往日种种,对这纨绔伯乐倒有了几分同情,到最后喝得尽兴,离开之际,悄然在贾赦耳畔道了一句。 贾赦闻言,下意识愕然:“贾雨村是谁?” “令弟通过贾家关系帮人谋了个复职候缺,其人到吏部之时,我见过一面。”章长恭轻蔑一笑:“赦大老爷,我是个真小人,而他嘛,大抵有奶便是娘!您不管如何,礼法上你还是贾家的家主。” 贾赦:“…………” 贾赦捂脸,他好像才看过原著小说。这贾雨村真不是什么好人。这般一想,贾赦忍不住伸起大拇指:“老章,你好眼力!” 章长恭不明所以,直接袖子一甩离开。 目送了人远去,证明断了一条买官路,贾赦也不恼。反正现在贾家都能帮个外八路还有前科的贾雨村谋个职,还补应天府的缺。轮到他这个家主自己,当个官还不简简单单? 只不过……贾赦挠挠头,他想先斩后奏罢了。潜意识的不想太太知晓,怕人会阻拦。 但老章说得也是真的,即使《红楼》最后坑了,但也能揣摩出他的下场---没家主之实,却要担家主之责。 好不开心! 贾赦心情抑郁,来到了琉璃街,开了直播炫耀起了买买买古董的日常,待最后还神秘兮兮一笑,做了个预告---明天带你们去看集审判权,司法权,行政权三权一体的…… “萝卜丝?卜丝?boss?”贾赦大着舌头,调整自己的语音语调,并哀怨道:“真不知道你们为何那么喜欢用番邦语言。这个太难学了。” “大老爷!竟然!不是!学渣渣!” “曹雪芹,大老爷是不是人设错了?” “观光旅游团走起,皇宫一日游!” “嘀嗒,学生卡(づ ̄3 ̄)づ╭~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