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坑我家琏儿!” 夜猫子观众纷纷安抚:“颜即正义!” “牢牢抓住食物链关键,真不愧是领导!” “感觉皇帝对贾家故去的国公是不是有什么误解?总觉得人一说起上皇对贾家好总带着的醋味呢?” 面对鲜花安抚,贾赦受伤的玻璃心依旧没缓过神来,漫无目的的飘来飘去,待日上三竿,觉得太阳略晒,才缓缓飘回了自家,问仇己当鬼感觉如何。 仇己呵呵一笑。 他完全不想知晓贾赦去了哪里,但是送子天王的宿主是他,无论何时都被迫分享了辣眼睛的直播。 “这么好的机会,你怎么不装神弄鬼一番呢?”仇己懒得理人,道:“不说老二假正经,你懒得理会人,但是贾家难道就没有政敌吗?你现在逛皇宫都跟自家后院一样,去他们家里逛一回啊。起码为了琏儿,你可以提前国库去各欠款人家瞅一瞅,带着笔记下藏银的位置亦或是犯罪证据,等着琏儿大杀四方,让皇帝刮目相看。或者你自己刮目相看,然后让美人皇帝崇拜?” “我?”贾赦想想“表里不一”的皇帝,摇摇头,“我只是喜欢他的脸罢了。不过你说的想想也挺爽的。我现在就去装鬼!” 目送着贾赦一溜烟的飘走,仇己视线一扫左下方,看着一夜之间负百万的陶片,压根眉头不皱一下,反而透着股笑意。 政法学院出品的直播系统制定规则来宣扬法律,不是可笑? 政法政法,政在前,法在后。不管何时,法律服务的永远是统、治、阶、级的利益罢了。 嘲讽了一番挂羊头卖狗肉的规矩后,仇己依着自己的记忆乘车来到郊外田庄,寻了一些老国公留下的亲卫亦或是后裔,精心挑选了二十个大汉回城。 刚一入府,仇己刚安排好人的住宿与巡逻护卫,贾琏便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,请安之后,抬眸望了眼贾赦,旋即又低头不语。 “咱父子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明说,需要你如此扭扭捏捏,做小女儿形态?”仇己开门见山的问道。 “老爷,我……”贾琏捶在两侧的手紧了紧,深呼吸一口气,目光定定的看向仇己,问:“您……您为何这阵子变化如此之大?” 他先前顾着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丝父爱,下意识的忽视种种端倪。但如今对上凤儿,想劝人放弃管家权回府,却拿不出强有力的证明,甚至还被她说的哑口无言。 “因为爷不乐意了!”仇己冷冷道:“先前我尊着老太太,顺她心意。但人心都是肉长的,这几十年下来都捂不热,我再倒贴,你这个儿子没准都归了二房,日后谁给我送终?” 贾琏脑袋又低垂了一些。 “不过我想想,你若是不愿,那我便把老三寄养到刑氏名下,从小养起想必……” “不行!”一听这话,贾琏怒了:“不说我是嫡子,你一句话一个眼神我都怼上二叔怼老祖宗了还不够吗?我就有些疑惑,不愿意解释……” 贾琏只觉得自己满腹委屈无从诉说,可一对上“贾赦”,又忍不住退让一分,把酸涩之情强压回去,道:“那就算了。谁叫你是我爹。” 换种方式来安慰自己。最起码他爹没有像老太太那般偏心。 仇己:“…………” 仇己一时间沉默。他如今记忆最为深刻的是在现代生活的点点滴滴,上辈子的红楼世界对他来说已经有点陌生。 但即使在陌生,渣父一词他却自认形容贴切的。 眼下这种无声的讨伐,压得他心虚不已。 仇己叹口气,开口:“对于你,还有儿媳来说,的确让你们放弃现有可见的利益比较难。我也不说眼光放长远一些,也不说凭借我是你爹这样的话来,以两天为期限,老二一家会搬出荣国府。到时候,你们再做决断。” “不,老爷,父亲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……”贾琏刚想解释,便听门外有人惊嚷着:“老爷,不好了,祠堂闹……祠堂祖宗显灵了。” “什么?”贾琏惊讶。 仇己起身,打开书房门,先满意的看了眼尽忠职守拦下小厮的护卫,然后神色淡淡的瞥了眼前来禀告的小厮,道:“大呼小叫成何体统?!” “老爷,不好了,真的,老太太让我来报,请您立马过去商议。说是贾家宗祠祖宗显灵了,非但如此,还有消息传来,道昔年四王八公,甚至……甚至……”前来报告的小厮手指指东边,紧张吞咽口水,压低声音道:“都显灵了。道老太爷们在天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