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起来,小心地避免划破她的皮肤。 他养了这个人类后,才知道人类的肌肤有多脆弱,花了几个月,他终于学会控制自己,没有再做出不小心划伤她的事情。 指尖下的人类的肌肤很温暖,柔嫩而脆弱,让他不敢太用力地按下去。 不仅是这肌肤,连这个人,都是小小的,缩在他怀里,让他能完全笼罩在身下,让自己的气息包围她。 他俯首亲吻她的胸口,将自己的味道留在她身上。 他的嗅觉非常灵敏,这也是他每次出外回来后必须沐浴的原因,闻不得其他一点异味。不过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,让他的气息涂满她的身体,这个认知却让他非常兴奋,一双眼睛变成完全的兽瞳。 在他渐渐地沉迷时,还听到身下的女人在啰嗦地问东问西的,他一只手按到她的唇上,冷淡地道:“闭嘴,不准再问其他不相干的事情。” 迟萻:“……” 你丫的都要将她“吃”了,还不准她转移一下注意力啊? 迟萻有些不服气,她现在很紧张,知道这次没办法拒绝他后,就忍不住想到每次和他洗澡时,他身下蛰伏的那只怪兽,夸张得简直不是人,哪能不紧张? 都害怕得想跑了好不好? 再一次的,迟萻后悔今天放着那两只妖怪在那里浪,而没有第一时间吓跑它们。 要不是那两只妖怪,这只一直以来清心寡欲的年兽才不会想要尝试做这种污污的事情。 此时两人的衣服都丢到地上,他将她搂到怀里,修长有力的身躯压着她,彼此肌肤相亲,在柔软的兽皮床上翻滚着。 迟萻忍不住伸手搂着他的脖子,更亲密地感觉他的存在,轻轻地叫了一声“司昂”。 男人的身体微顿,他俯首看她,眼神凶戾,“你叫谁?” 迟萻非常识时务地改口:“年大人。” “年。” “是,年。”她讨好地叫,心里腹诽,司昂不也是你。 “以后只准叫我,不准叫其他人的名字。”他说,轻轻地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咬一口。 虽然这一口已经很轻,但仍是在她白晳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痕迹,那瑰丽的色泽,如同绽放在雪地中的一抹朱红,糜丽绚烂,让他忍不住又多添几个痕迹,一脸舒心的神色。 他喜欢她身上染上他制造的痕迹。 他高兴了,迟萻却疼得直抽气。 年兽的口牙绝对是棒棒的,连神兽都能吃,能不棒么?就算再轻,也疼啊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