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披在肩上的外套也滑落了一半,露出一侧香肩。 沈千盏却对自己此时的模样没有半分察觉,左右今晚季清和奈何不了她,她也奈何不了季清和。 底线的边缘既可以随意模糊,那情·欲也可以随意纵火。 她食指微曲,勾住他解开了两粒纽扣的衬衫,将他拉至面前。 她则半坐半靠,双腿屈起,靠得他极近。 “又不是没办过,”沈千盏涂着鲜亮指甲油的手指,旋着他的扣子,三两下又往下解了一颗。她故意用脚尖去搔他的腰侧,又于呼吸将近时,吐气如兰般低语道:“哪回没随你的喜好?” 季清和抵着她的额笑,笑声闷沉低悦。 两厢对视间,他又低头去亲她,从眉心一路吻至胸前。 沈千盏胸口本就胀痛,被他一咬,说不上是愉悦还是酷刑。伸手去推,手腕又被他扣住,压在了镜面上。 他抬眼凝视,目光露出些许笑意,似在捉弄又似餍足:“还解不解扣子?” 她坐在洗手台上,虽与他身形持平,却处处受制。 偏她神色坦然镇定,全无上次被压在五指山下难以翻天的惊慌。 沈千盏动了动手腕示意他先松开。 等季清和掌心松动,她环上他的后颈,倾身去咬他的耳垂。 边咬边吻,还悄悄吐气,至到他耳根处泛起一阵绯红,她才终于仁慈: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话里三分笑,七分戏谑。衬着她绯红的耳垂,如晚霞缤纷,铺了整片视野。 季清和没动,只拉下她的手按到某处:“这样怎么回去?” 沈千盏憋着笑,那双眼波光潋滟,光是与之对视,便叫人心慌气短,难以自持。 他索性将人抱回卧室。 卧室内线香的香味已褪去初时的烟燎,弥散开了淡淡的清香,香气柔和,初闻是清新的莲香,细闻又多了丝沉檀的香气,微微厚重。 沈千盏深吸了一口,目光落在鎏金塔的底座上,忽的想起一件事来:“这回去西安,会见到季麟吧?” “你想不想见?”季清和问。 沈千盏哪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就说不想? 她三十岁的人了,走过的桥比他一小孩吃过的盐还多,不至于真就跟一个小孩计较。 沈千盏会提到季麟,是因她对季麟的印象极深,除了当初被他说成是盘丝洞的蜘蛛精外,还有一个原因是季麟生得极为好看。 她做项目至今,见过不少潜质出众的童星,却从没有一个能长得像季麟这样星眸如皓月,五官如簇拥星海银河般耀眼的长相。 她没直接回答,反倒说:“我上回去拜访季老先生,准备仓促,没给季麟准备礼物。” 其实这次也仓促。 行程是刚定下的,机票也是刚买的,匆匆忙忙,连备礼的时间都没有。 “他喜欢什么,偏好什么,你直接告诉我,让我走个捷径,哄他开心开心。” 季清和看她一眼,说:“季麟长得好,但年纪小,都没正式上学。你现在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,让我情何以堪?” 沈千盏听得满头问号:“我打季麟什么主意了?” “养成?”季清和不太确定是否用词得当,但见她听懂了,顺着话继续往下说:“不是有个说法,叫从小培养量身定制?” 变态! 沈千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说:“等季麟长大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