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过。”沈千盏坦诚道:“顶多夜深人静的时候,可惜可惜那些送到嘴边我都没接受的艳福。年纪大了,看男人的眼光,就一个标准。”她微顿,笑容狡黠:“想不想睡。” 沈千盏举例:“比如看见苏暂,毫无胃口毫无兴趣。但看见周延,就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撕几道口子,这也露点那也露点,好大饱……”艳福。 她话没说完,手被重重一捏。 沈千盏吃痛,嘶了声。 她这才发觉身侧那道沉默的目光有多危险,跟被扔入冰河世纪般,周身温度直降,眼看着就快要结冰时,她摸了摸后颈,忙撕掉最外层的得意忘形,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地挽救:“我就开个玩笑,过过嘴瘾。我除了你的,也没撕过别人的啊……” 季清和对她声名在外的“风流”早有耳闻,此刻也懒得多费口舌:“不急,今晚回去就让你撕个痛快。” 沈千盏:“……”那倒也不必。 —— 眼见着这场雨越下越连绵,云层中隐有雷声电光频闪。 两人不好再躲在树下,从栈道处的绿化道旁进了停车场。 乔昕正到处找沈千盏,碍着上空开始打雷了又不敢拨电话,正撑了伞准备出去找,转身见沈千盏和季清和一前一后地回来了,忙小跑上前,给两位撑伞。 她边遮着沈千盏,边隔着嘈杂的雨声大声道:“邵导和傅老师他们先回酒店了,苏暂让我找到你们,先把你和季老师送回去。他留在这,和剧务场工一起把东西装车了一起回去。” 沈千盏看着眼前忙乱成一团的停车场,问:“监视屏设备没淋坏吧?” “没有。”乔欣答:“今天收工后,拍摄设备全部收起来了,就摄影老师拿了两台手持的外拍。” 沈千盏看大家收拾的全是烧烤架和一些剧组道具后,也放下心来:“那先回吧。” —— 回到酒店,沈千盏先洗了一个澡。 今晚沾了邵愁歇的光,剧组上下全部放假,她也跟着清闲清闲。 等吹干头发,沈千盏在睡衣外套了件长外衫,再拿上手机和房卡,去季清和的房间串门。 暗度陈仓的次数多了,也没所谓的矜持不矜持了。 两人刚确定恋爱关系的那段时间,彼此还没适应对方的工作节奏和生活作息,通常都是季清和主动,或微信或电话先确认她房间里没人,这才半夜偷渡。 后来,季清和公事渐渐多了,经常忙到半夜。沈千盏借口送了几次夜宵后,顺理成章地配上了他房间的房卡,自由出入。 慢慢的,两人便养成了一个习惯——谁先忙完就谁先去对方的房间。 通常,只要沈千盏避开走廊的“活动高峰期”后,便畅通无阻。等到了季清和的房门外,直接刷卡进屋,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天衣无缝,娴熟得跟上辈子就在偷情一般,简直不能更熟练。 不料,今天有些出师不利。 意外发生在沈千盏刚刷开房门准备进屋时,屋内听见动静来开门的傅徯恰好与沈千盏迎面撞了个正着。 除傅徯以外,房间里坐坐站站的,还有数余人。 现场堪比捉奸,不可谓不尴尬。 沈千盏尬到脚趾抓地,面对着满屋子殷切迷惑的目光,僵硬得跟块木头一样,只会与傅徯面面相觑。 后者的视线在她穿着随意的睡衣上克制的停留了一瞬后,转移到她手中的房卡。 毫无疑问,沈千盏手中的这张房卡就是季清和房间的房卡。刚才他也没有眼花,沈千盏确实是在他开门前,先一步刷卡开了房门。 短暂的数秒沉默后,傅徯先一步反应过来,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