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自己动手。” 陈峥立刻看向时夜。 时夜像是妥协了:“那好,如果你要杀hill lee,会怎么做?” 樊小余眼皮子都不抬:“用绞丝割掉他的头。用飞刀切断他的大动脉。用刺刀随便扎在他一个要害位置,只要八公分深,足够放他三分之一的血。” 陈峥越听眼睛张得越大:“现在可是在刑事局!” 樊小余不屑道:“下毒、制造车祸、把人推下楼,都太费事了。而且现场那么混乱,痕迹那么多,很难处理。” 陈峥彻底说不出话了,屋内一阵沉默,只能听到从旁边发出的不合时宜的轻笑声。 樊小余白了时夜一眼,他唇角舒展的笑意依然那样找揍。 她撑着桌面站起身,对陈峥道:“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。我要真想弄死他们俩会留尸体?我有七种办法抹去现场残留的血渍和dna,然后将整尸扔进焚化炉。要真是我做的,你不会有机会知道。” 陈峥气得瞪大眼,死死盯着樊小余。 樊小余也不退让,斜睨着他,诚心杠上了。 其实陈峥心里跟明镜似的,樊小余是被人设计陷害了,而且设计者手法太明显太low,明显的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是陷害。 只是尽管如此,照例他还是要进行问话。 谁想到这个樊小余这么不配合,竟然在审讯室里就和他对上了。 就听时夜轻咳一声,道:“好了,例行问话也问了,嫌疑排除,可以继续查案了。” 陈峥不可思议的看向时夜,好吧,樊小余是没嫌疑,可是有他这么惯的吗,他就不怕早晚有一天这女人会骑在他头上? 与此同时,审讯室的门突然响起。 陈峥压着火说:“进来。” 门扉开启,进来一探员,神色紧张:“头儿,有情况。” *** 樊小余暂时留在审讯室,时夜和陈峥很快跟着探员来到刘局的办公室前。 办公室的门大开着,刘局就站在门口,脸色很坏。 刘局见到时夜和陈峥,指向里面:“你们自己看。” 时夜和陈峥对视一眼,一前一后走了进去,但见诺大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小纸盒,看上去并不起眼,只是纸盒下半部分被鲜红的液体染湿了,那液体还流淌在桌上,质地粘稠。 这么重的腥味,不会有人以为那是油漆或墨水。 刘局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:“这是登门挑衅!” 时夜眉头微蹙,走上前将盒盖打开,露出里面的一双人手。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,断处切割整齐,应是用的某种锯,手背上还有被人抓伤的痕迹,且伤口很深,伤口处仿佛还沾着某种粉末状的东西。 这双手就像是在刑事局投下的炸弹,引起上层的重视和刘局的愤怒,限定在七天之内必须破案。 *** 深夜,报告被送到时夜面前。 三名死者,两具尸体,一双手…… 时夜回到大学的地下实验室,翻开资料,在白板上画下几名死者之间的人物谱。 樊小余就坐在一旁,歪着头看着。 时夜将一个年轻男人的照片贴在白板上:“方伟,他当天赶着送一份资料,没有上叫好的专车,转而上了巴士,还给司机递了一杯下过毒的饮料。” 巴士司机喝了饮料导致心脏麻痹。 巴士撞向咖啡馆,hill lee也被下了同一种微量的毒|药而四肢麻痹来不及躲,被碾碎。 时夜看了一眼樊小余,又道:“巧的是,方伟是第二件命案中米先生的下属。” 说话间,时夜将米先生的照片也贴上白板,同时将他和hill lee、方伟的照片之间划上红线。 樊小余:“哦,那双手呢?” 时夜同样将那双手的照片贴好,红色的笔迹连向米先生:“这双手的手背上有几道很深的指痕,和米先生指甲中的皮屑和血渍做了比对,证实就是这双手的主人推米先生下楼。而伤口处沾的粉末,就是杀死巴士司机的同一种毒|药。” 樊小余皱了下眉,道:“也就是说,这是连环命案?” 时夜:“显而易见。” 隔了一秒,时夜又从档案夹中拿出一份资料,递给樊小余。 樊小余接过一看,怔住。 这显然是她的资料,上面还贴着她走在街上的照片,虽然只是抓拍,身形模糊,资料内容也不是很详细,只是简单介绍她这几年善后工作的履历。 樊小余抬眼:“什么意思?” 时夜斜坐在桌上,看着樊小余的眼神有些微妙:“这份资料,是从方伟的办公桌上找到的……而且他的同事说,他已经调查你很久了,好像还十分的……崇拜你。” 一阵沉默,谁也不说话。 直到樊小余开口:“也就是说,四名死者,有三个和我有关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