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边热火朝天的氛围,有人抢着给他递果汁,有人给他翻书,还有人不时的询问他冷不冷,坐得舒不舒服,南宫暮雪觉得自己的际遇在对比之下是如此的苍白。再一次的完败!为什么这架飞机上没有空少啊?她也是有魅力的好不好? 好笑地看着她一脸忿忿的表情,封予灏抬起手臂将她搂入怀中,顺手把过道的那块布帘拉上,免得她继续受刺激。 “雪儿,难道我们的儿子这么受欢迎,你不高兴吗?”这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啊,每次看到那小小的身影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,他都有一股自豪的心情油然而生。 他只想根据儿子的兴趣和爱好去给他提供一个更好的学习环境,让他成为有用的人才,即使他的所有家当最后都会由儿子继承,那也要他先有本事打拼出自己的天地,才有资格。哪怕对儿子再满意,他也不会经常夸赞,当然,有成就的时候还是会表扬的,但不会让孩子有飘飘然的感觉。 不太服气的皱了皱眉,南宫暮雪不屑地说:“我是怕他习惯了这样的排场,以后会越来越骄傲,小孩子是惯不得的,对他们的成长不好。” 小小年纪就知道利用自身的优势去讨便宜,万一长大了也学会钻空子做些投机取巧的事呢?那多不好,她的儿子可不能用歪脑筋去度过人生,这点她绝对不允许。 安慰性的轻拍着她的手背,封予灏轻声说:“宝贝儿,你似乎太过紧张了,你看看儿子那么懂事,不觉得你的担忧有些多余吗?放心吧,他也就是坐飞机无聊,找些人陪而已,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,还有十几个小时呢!” 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,从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,儿子的自律性很强,哪怕偶尔说话毒舌了一些,他也很有原则,不会过份。这孩子还很孝顺,对长辈们说话都很尊敬,对小动物也有爱心。当然,给人家乱起名字,随便冠以什么怪的就除外…… 安静地趴着那结实的胸膛,南宫暮雪随意地将自己的小手搭在上面,又触碰到熟悉的坠子,忍不住从领口中把它拉出来。 上面的花纹和图案她已经记得很清楚了,只是至今都没有详细地问过这个东西的由来,凭直觉,似乎有一定的来历。 “灏,你这颗坠子是有什么深意吗?”一般来说,要么是武器,要么是动物做图腾,为什么这里偏偏是一把剑和一个杯子呢?特别得让人想一探究竟。结合他的身世背景,欧洲很多贵族从中世纪开始,就有着各种隐秘的身份,会不会和这个有关? 不过这也只是她自己的猜测而已,她只是对硬兵器稍微有研究,这种涉及历史和文化之类的问题,她还是一知半解的。 微微低下头看向那自小就不离身的吊坠,封予灏一脸平静地说:“我也不知道,从记事时起就一直戴在身上了,没有人跟我说过关于坠子的任何事。也许是普通的传家宝之类的东西吧!” 他只记得,爹地曾经叮嘱过他,不能随便把坠子摘下,务必要随身戴着。因为他骨子里并不是个好奇宝宝,所以也没有去追问,现在也还是觉得那来历并不重要。 听到这吊坠有这么重要,南宫暮雪胡乱猜测道:“你说会不会是你以前的哪一位老祖宗,留下的定情信物,为了纪念他的爱人?”不然就是一颗普通的坠子,有什么必要非得世代相传?又不值钱。 没好气地屈起长指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,封予灏失笑道:“你呀,是不是最近看小说了?还是看了什么泡沫剧?哪来的那么多浪漫故事?‘敕擎’也被你编出了一个爱情传说来,你不去写小说真是浪费了。” 他不提这个还好,一说到“敕擎”,倒让南宫暮雪猛然惊醒。坐直身子朝他谄媚一笑,风情万种的说:“灏,你爱不爱我?” 笑容很灿烂,甚至连那双大眼睛都因为笑意而变弯了,只是这笑里藏刀的感觉,还是让人忍不住一阵毛骨悚然。根据以往的经验,每次她有所求的时候,就会露出这样的笑容,而此时还问了这么直接的问题,似乎志在必得。 即使看清了她眼底的那抹算计,封予灏还是要硬着头皮斩钉截铁地表态:“爱,我爱你至深,连儿子都没有办法和你相提并论。”既然都问到了,那他索性就干脆一点,把她想听的话一次性都说了,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。 满意的听到他的回答,南宫暮雪也毫不吝啬地奖励了一个响吻:“唔,真乖!那你会不会把我想要的东西都给我呢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