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 叔,您也在家呢? 我今天要带北北出去,去给我帮个忙。 要到晚上才能回来。 放心,我肯定会全须全尾地给把人给您带回来。” 陶仲鸣全完不知道,他答应陶定都要哄骗陶北北出去散心的事情已经败露。 见到陶定都,陶仲鸣先是瞪大了眼睛,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,接着,自以为陶北北没注意到,又朝陶仲鸣挤眉弄眼,表示一定顺利完成任务。 陶定都直接大手一挥,要两人赶紧走,少在他面前碍眼。 主要是大侄子那这浮夸的演技吧,太没眼看了! 陶仲鸣这次开的是一辆奔驰房车,这大大出乎陶北北的意料。 要知道,上一回陶仲鸣来她家撸串,开的还是他们杂志社一辆二手面包车。 这才过去多久,他们杂志社的效益就好到,从二手面包车直接跨越到大奔房车了? “别研究了。 这是我们杂志社的镇社之宝了! 平时我们老板泡妞接待重要嘉宾,全靠的它。 这次算是出了血本了。 老板发话了,车在人在,人亡,车也得在! 上车! 哥带你体验一把速度与激情!” 陶仲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,钥匙圈套在食指上,瞎嘚瑟。 陶北北翻了个白眼。 得了吧,市区哪儿哪儿都限速。 堵车的时候,四轱辘地跑得都没两个轱辘得快好么! “拿来!” 上了车,陶北北系上安全带,朝陶仲鸣摊开手心。 “什么?” 陶仲鸣还在跟摸着心爱姑娘的小手似地,抚摸着方向盘呢,转头盯着小堂妹洁白的掌心,是一头的雾水。 “老陶打电话,让你带我出来散心的吧? 哼,从初中后,你就嫌我麻烦,不肯带我玩儿了。 这次这么干脆地答应老陶,还编出什么有个采访要我帮忙,把我给骗出来。 老陶这次给的钱,肯定不少吧? 给多少了? 把钱给我还回来。” “不是! 陶北北。 你几个意思啊? 敢情在你心目中,你哥我就是那种见钱眼开的龌龊小人是吧?” 陶仲鸣扬高音量,怒不可遏地瞪着陶北北。 陶北北身体往后靠,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哥,“陶仲鸣。 你知道么? 你这个人有一个小习惯。 就是越是心虚吧,嗓门就越是大声。 根据你刚才的音量推算,你肯定收了老陶的钱了,数目还不少! 赶紧的啊,乖乖的把钱还回来!” “我去! 陶北北,你胆子肥了是吧? 竟然敢指名带姓地叫我名字! 快给我乖乖地叫哥…… 不对,这不是重点! 重点是—— 我叔凭自己的本事赚的钱给的他大侄子。 凭什么我要还回去? 有本事你来拿啊! 你来拿啊! 你来拿—— 啊啊啊! 流氓啊! 爸爸! 小叔,陶北北占我便宜啊! 她摸我胸——嗷!” 陶北北的手伸进她她哥敞开的外套,轻而易举地就从他内衬的口袋里掏到了皮夹。 陶北北数了数,一共有二十七张老人头。 陶北北抽走其中的二十张,果断地塞进自己牛仔短裤的口袋里,并且在她哥企图抢回老人头时,果断地张开嘴,咬了下去。 “痛痛痛! 陶北北。 你属狗的啊!!! 啊啊啊! 你松口,你快点松口啊啊!!! 小叔给的是七百,那二千是我自己的啊啊啊!!!” 陶北北松开了嘴,甩了甩马尾辫,哼唧,“进了我的口袋就是我的了!” “强取豪夺! 收刮民脂民膏,陶北北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! 还没焐热那七张老人头,却一下子同是二十张老人头的陶哥哥,愤然指着小纳粹陶妹妹的鼻尖,破口大骂。 小纳粹摸了摸屁股口袋的老人头,露出一口白牙,“并,不,会。” 陶哥哥捂着胸口。 然鹅,他已经心痛到无法呼吸! “快点开车! 不是要带我体验一把速度和激情呢么? 快! 我都等不及了!” 陶北北踹了她哥一脚。 因为痛失2000大洋而伤心欲绝的陶哥哥还沉浸在太平洋般深深的难过里。 直到陶北北把安全带解开,威胁他,再不开车她就回去了,陶仲鸣这才着急了,“别——哥这次是真的有事找你帮忙!” —— “记住。 等会儿混进去以后。 我负责拍照,你呢,就负责给我把风。 如果我不幸,被宋家的人给发现了。 我会想办法第一时间把相机交给你,然后你抱着相机,赶紧跑。 千万不要管我的死活。 明白了吗?” 两个星期前,宋氏集团的嫡长孙宋勉在“艳色”突发心梗,心脏衰竭而死。 坊间传闻,害死他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文悦集团的总裁,宋勉的表哥,于少卿。 原因,据说是情杀。 因为当晚宋勉对于少卿的新婚妻子行为不轨过,于总冲冠一怒为红颜。 宋勉的葬礼是不对外公开的,所有的媒体一律禁止入内。 陶仲鸣这次千方百计地要到了邀请函,就是为了混进宋家,就是为了调查宋勉死亡的真相。 当然,他一个小记者能不能调查到所谓的真相另说,要是在现场拍到照片,可是一个大独家。 干这一行的,谁没有一颗扬名立万的野心?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