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手被挠出来了一条条血痕,还肿大了一圈,简直惊悚。不止如此,陈初六觉得自己的左手也开始传来奇痒。这里还惊讶着呢,陈长水慌慌张张跑过来道:“少爷,我的手快要痒死了!” “什么?!”二人凑在一起看,手的症状是一模一样,当下惊呼:“完了,这是中计了!” 这时,陈守仁刚好在家门口遛弯,听见陈初六说话,远远问道:“儿啊,怎么这么晚回来,还中了什么计?” “爹,你看……”陈初六走到陈父面前,把手交给他看,陈初六知道陈父也是混过江湖的人,经验老道。 “嗯……”陈守仁仔细一瞧,有些愤怒道:“知应,你去了什么地方,怎么会中这种下三滥的计策?” “爹?你知道这是什么计策?” “这叫铜钱痒,你今天接了谁的钱?”陈守仁问道。 “呀!果然是他们,我今天去物华阁……”陈初六把事情说了一遍,适当的隐去了那些外邦人以及打人的片段。就说物华阁坏了他的货,还骂了他的人,然后陈初六气急,打了对方的人,最后要了一文钱医药费,结果人家给了一串。 陈守仁的眼神难得一见泛着狠意,回到:“你去把这个手给大媳妇看一下,铜钱痒有好几种,我不敢断定。” 几人一起回到屋中,赵雅查看了陈初六被抓破了的手,也是怒了,问道:“官人,真是这物华阁做的?那铜钱在哪里?” 这下陈初六不敢直接用手去拿了,那个纸包着,把那一串铜钱来了过来。这铜钱陈初六从物华阁手中接了之后,交给了陈长水,别无其他人接触。如今两个人同时手痒,问题的确是出自这铜钱。 赵雅盯着瞅了瞅:“那物华阁的人,用的是虫粉,还真是下了狠手啊,难道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?” 陈守仁点点头道:“还真是虫粉,这种东西,在这大冬天的,放在别人手上,可下不得地了。” 陈初六咕嘟一声:“爹,雅儿,这东西真这么毒?” “嗯,你要是不小心沾满了全身,又没有解药,就会把自己给挠死。全身的皮都被扣掉,死得跟血尸一样。” “啊?!”陈初六心里一揪,想起刚才好像撒了个尿,妈耶,是用右手扶枪,还是左手来着? 赵雅赶忙道:“官人勿急,在咱们家里,这东西不足为惧。官人快去菜地,择一些菜叶,把汁水挤出来,抹在手上,忍住不要去挠动。不消片刻,这手就会消痒了。” “哦,这样啊。”陈初六不敢耽搁一秒钟了,赶紧带着陈长水,跑到菜地择菜,把汁水抹上,果然是痒痒减轻了不少。 回到屋中,赵雅才解释,这铜钱痒要用花草植物的汁液消毒,这种大冬天的,要不是陈初六种了菜,就得用开水烫手才能缓解了。 好个物华阁啊,没想到居然敢下毒!阴的还能这么玩…… 陈初六长出一口气,不由觉得后怕,连人带鸟,差点被挠废,。便开口问道:“雅儿,咱家里有没有毒药?什么含笑半步癫,一日绝命散?此仇不报非君子,我要给物华阁的人喂点药!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