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燃那天为什么没走?”岁朝溪到了别墅门口,突然甩开扶住她的岁一宴。 夜晚下起了毛毛细雨,冬日的寒冷伴随着雨滴落在岁一宴身上,她突然有些后悔把御寒的围巾给了时叙。 女佣听见门口的声音,撑着伞走到岁朝溪身边。“太太,进屋喝点姜茶驱寒吧。” 岁朝溪没有动作,她看着岁一宴精致的脸颊惨白,扯起一抹笑。“岁一宴,你不是清高么?之前在爸爸面前说,他从不过夜。那么,他那天为什么没走? 还是说,你以为留住他一晚,就能留下他?岁一宴,你不过是我们岁家养的婊子,我不喜欢男人,才轮得到你。明白么?不要妄想。如果某天他对你厌倦了,你的下家,爸爸很快就会选好。” 坦白说,岁朝溪的五官真的像岁晚潮。听着那些刻薄的话一点点传进耳朵里,岁一宴知道那些话都是真的,如果被萧燃厌倦之后,她会被转手。就像货品那样。 想到宋女士,岁一宴忍住了说出口的话。 “你瞪着我干嘛?有本事就学一下你那个不要脸的妈,靠男人养的贱货。” 淋湿的长发遮住了眼前的事物,岁一宴站在雨里,一字一句道“就是我这种贱货帮你们拉拢男人的投资,你很自豪?你不喜欢男人,所以需要我帮你的忙,解决你老公的生理需求。是你们在求我...” 没说完的话被扑面而来的耳光打断。“贱人,不要得寸进尺。” 岁朝溪站在岁一宴面前,她旁边是打着伞的女佣。 “你最好祈祷我不被厌倦,不然没了萧氏,岁家有什么?”岁一宴说完转身就走了。 雨越下越大,富人区这边拦不到出租车。这幅模样,岁一宴不可能去别院,她拨通年念念的电话,等着她来接自己。 看着不远处的开来的迈巴赫,岁一宴连忙蹲在车内盲区的花坛边。 萧燃回来了。 直到视线里看不见那辆车的身影,岁一宴才起身,慢慢走向外面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 年念念把外套披在浑身湿透的岁一宴身上。岁一宴坐上车,年念念这才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看清岁一宴半边肿起的脸颊,以及被咬出血的双唇。 “我操,岁朝溪打你了?我要去...”年念念准备下车。 “念念,想办法让时叙知道这件事。你当我傻么?怎么可能故意被打。这件事情,不是正好可以利用时叙把进度加快了么。” 看着那辆熟悉的迈巴赫从别墅开出来,手机上显示萧燃的电话。 “看来,还有意外收获。”岁一宴对着年念念摇了摇手机。随后把年念念的外套盖在脸上,轻声哭了起来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