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上,凑近了一些,“在您生辰之日,不单单是因为一幅画的缘故想要见见她,只怕是早就知晓孩儿的几分心思,才会如此吧。” “你鲜少会在我面前提到旁人,更何况还是一位后宫的嫔妃,”舒太妃拿起倒扣在案几上的《金刚经》,“金刚怒目降服四魔,菩萨低眉慈悲六道,我参禅多年却也知晓,人有不及,可以情恕。” 说完挥了挥手,“你也去陪着宸儿吧,我就在暖亭里看书了。” 轩辕翊安静的看着面前的人,这是他的生母,也是为了保全他的缘故,心甘情愿独守在后宫中,作为换取他一生平安的代价,却在知晓他的感情之后,最终表明了态度,‘人有不及,可以情恕’,简单的八个字,对于他而言却胜过一切。 任何时候他的母妃都会站在他的立场上,这一点自始至终都未改变过。 他何其有幸,却又何其不幸…… 在盛明珠收回视线的时候,却看到轩辕翊起身走了过来。 难道母子两个人不打算继续聊天了吗? “喏,既然师傅也来,宸儿就先将送给时宜的花灯拿过去了。”安杰郡王找了借口离开。 过完年后,这个安杰郡王不过才虚岁八岁而已,居然眼神格外的凌厉,能够看出时机将空间留给盛明珠和轩辕翊。 看着他渐渐走进,盛明珠只觉得心跳莫名的失去了往日的节奏,忽快忽慢的,她没想过会逃避,也没想过要如何去面对,尤其是方才在暖亭里面舒太妃的话让她有些心绪不宁。 “娘娘,我能和您聊聊吗?” 冬青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,这倒是缓解了盛明珠的担忧,立刻从轩辕翊身上移开了目光,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身边的冬青,“当然可以啊!” 她很有礼貌地笑了笑,余光打量着轩辕翊,他走到了那盏莲花灯旁,将里面写着灯谜的纸条取了出来,盛明珠还想要继续看下去时,才感觉到冬青的注视,这才转而看着冬青。 “相信娘娘应该知道我尾随叶暖夜的事情了吧!” 盛明珠从未想到冬青会如此开门见山的问,不由微微蹙眉,“这是……” “别误会,这个问题和我家的主人没有关系,单纯是我想要如此。”冬青压了压嘴角,“我不妨实话实说,那晚叶暖夜问了我很多问题,可是我回答之后,他却只说了一句话。” 盛明珠想起了那晚叶暖夜的原话。 “我可不会告诉你,最后如何摆脱掉冬青的,趁早死了这份心。” 当时他究竟是如何摆脱掉冬青的呢? 盛明珠原本没有想太多,可是如今冬青也这么问,她反而有些诧异,看着冬青一本正经的样子,这才问出了口,“能告诉我他说了什么吗?” “原来他没有告诉你吗?”冬青有些难以置信,轻轻扬起眉,抿嘴笑了起来,“既然他都没有告诉我,我又何必多此一举。” 盛明珠有些哭笑不得,“那你今日为何还要特地和我聊这个呢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