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,暂时却也不曾多问:“再瞧瞧小公主,看是否有不妥之处。” 太医恭敬应声,仔细查过之后道:“公主并无异常。” 两个孩子没事儿,起码是没有性命之忧,霍润心绪微松,这才道:“那秋梧粉可有什么特征,是否容易得到?气味如何,触碰过的人会沾染上?” 好端端的,小皇子不可能去沾染秋梧粉,侍奉的人除非是不想活了,否则也绝对不敢拿这个去害他。 太医心知他是要寻下手之人了,倒也不敢隐瞒,思忖几瞬后,道:“秋梧粉这东西无色无味,即便是携带了,也极难被人发觉,不过倒是有一个巧宗——这东西跟陈皮相冲,两样合在一起,人闻了就会打喷嚏。” 小皇子早晨还好好的,这时候身上却出了疹子,期间接触过他的无非就是女帝、皇太女和霍润、侍奉他的乳母、保母,再就是…… 仪国公府的人。 霍润坐在内殿之中,听见外边儿被拘住的仪国公府的孩子们问侍从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目光不禁微微沉了一下。 所有接触过小皇子的人当中,女帝是不可能害自己儿子的,至于皇太女和自己,也没必要对这么小的孩子动手,至于侍奉小皇子的那些人…… 他们的亲族家眷都有专人盯着,小皇子出了事,别管是否跟他们有关系,一个看护不力的罪名决计逃脱不了,倘若是被人害死,那这几家子一个都保不住,霍润相信她们不会犯傻,拿全家人的性命开玩笑。 既然如此,仪国公府的人便十分可疑了。 毕竟是女帝的胞弟,霍润不好做主擒拿,燕琅也一样,二人一道往前殿去请安,将事情说了,便静静等候女帝裁决。 此中内情霍润想的清楚,仪国公也是门儿清,听他说完,冷汗就下来了,跪地求道:“姐姐,我没有啊!我怎么敢对小皇子下黑手呢……查,一定要查清楚!” 女帝不动声色的看着殿中人,最后问燕琅道:“良运现在如何?” 燕琅道:“太医开了药,说是涂抹几日便可,并无性命之忧。” 女帝神情微松,点点头道:“那便查吧。” 按照太医说的法子,乳母和保母们先经历了一次审查,没有异样之后,便轮到了仪国公府的人。 仪国公本人是没有问题的,仪国公夫人也一样,就这么过了几个人,在轮到仪国公的三女儿谢怡婷时,却出现了问题。 女帝等前殿之人知道发生了什么,却不会主动宣扬出去,仪国公府的郎君和女郎们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只看周围宫人内侍的神色,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。 谢怡婷被带到前殿的时候,两条腿都软了,看着面色不善的仪国公夫妻,再看看端坐上首、不怒而威的女帝,她吓得哭了出来。 “我什么都没做,我什么都没做啊 !” 她这么一说,仪国公就觉得是不打自招了。 当初为了求生他能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的姐姐和外甥女,现在面对一个很可能置他于死地的庶女,仪国公自然不会心存怜惜。 “你这个恶毒东西,连亲表弟你都害,良运他才多大?!” 仪国公劈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: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惦记着皇位,要你去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!” 燕琅听他说的义正言辞,却句句都在为自己开脱,不禁冷笑,再看谢怡婷哭的脸都花了,一副茫然无助的模样,不禁道:“仪国公,你也不要着急,说不定事有误会呢。” 仪国公唯恐女帝会觉得自己惦记皇位才指使女儿去害她儿子,现在好容易有机会把事情说清楚,当然不愿松口,忙道:“别人都没事儿,就她不正常,按照太医的说法,肯定是她碰过秋梧粉啊,那她就是意图害小皇子的人了!” “那倒也未必,”燕琅看不惯他这副急着推女儿去死的恶心劲儿,反驳道:“兴许是有人在她身上留了秋梧粉,但她自己却茫然无知呢?” 谢怡婷听见有人帮自己说话,赶忙哭求道:“殿下明鉴,臣女实在不敢在宫中行此等悖逆之事啊!” 仪国公被燕琅反驳了两次,神情不禁有些讪讪,梗着脖子在那儿站了一会儿,忽然向女帝哭道:“姐姐,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啊……” 女帝见他方才那做派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