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绍舒服的吐出一口气,微微挪动身体,找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。 头上的疼得到缓解,身上也舒爽了,头发也吹干了,这样的享受和待遇,大概只有生病才能换来,这样一想,这个病生得不冤。 这样一直折腾到晚上,期间仇绍睡过一觉,后来周垚给他擦身他只是抬了抬眼皮,眼神混沌。 最后,周垚连酒精棉都用上了,仇绍的体温渐渐稳定,还有点低烧。 九点多,周垚也累了,胳膊酸,手也酸,她给仇绍换了一片退烧贴,调好空调的温度,转而爬上床,钻进被窝,将棉被拉高到他的颈部。 临睡前,周垚调好闹钟,打算只睡两个小时。 …… 周垚睡得不沉,偶尔能听到仇绍轻微翻身的动静。 他每动一次,她就下意识的伸出手,探向他的皮肤,看温度是否升高。 周垚还听到仇绍喝水的声音,和他起身去过一次洗手间。 周垚在床头柜上留了杯水,他需要补充水分,也许要排泄,这些都有助于物理降温。 仇绍从洗手间里出来时,周垚已经迷迷瞪瞪的坐起身,黑暗中仇绍能看到一个影子,在那儿不住地点头,他觉得好笑。 等他重新进了被窝,周垚也跟着倒下去,一手搭在他颈部,摸了一下,还好,体温没有升高。 然后,两个人又继续睡。 这两个小时,过的异常漫长。 周垚根本没等到闹钟响,就又一次醒了。 起先,她的头很重,身体很僵,动不了,浑身都在出汗,头发黏在勃颈上不舒服,她抬手将头发拨开,却摸到胸口湿了一大片,全是她出的汗。 真特么像是鬼压床,但压着她的不是鬼。 …… ………… 周垚费力的想睁开眼,意识渐渐苏醒,但与此同时,身体的感官却苏醒得更快。 下面又凉又热,凉是因为寸缕未着,热是因为,有个东西在作怪。 那里一片泥泞,那东西开始放肆,一阵翻搅。 周垚咕哝了一声,双腿想加紧,却受到阻力,滚烫的力道握着她的腿根,不容合拢。 她只能来回扭动,头还是昏沉的,又重,意识还有些模糊,但她知道正在经历什么。 …… ………… 很快的,周垚开始颤抖,双腿被撩高,脚尖蜷缩着,一脚就踩在某人肩背上。 直到一阵僵直,周垚背脊弓起,头向后仰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 意识飞向云端,很久。 半晌,才飘荡下来。 …… 床褥一阵颠簸,仇绍已经重新躺到她旁边,侧着身,抓住她的双手,目标明确带向某处。 黑暗中,她的唇被他吻住,舌尖交缠。 挪开时她还听到他非常混蛋的说:“你好了。该我了。” 看来,他是病好了。 可她不好,很不好,她困得要死,睡得也不踏实,还被这样弄醒。 周垚真想用力捏住那把柄。 可偏偏,她刚睡醒,手上还使不出大力,只能被他的手抓着,跟着他的动作。 他的唇就靠在她耳边,嗓音沙哑的不像话:“排出多余的水分,也有助于降温。” 周垚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,半合着眼,机械性的跟着他的手劲儿运动双手。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,她又要睡过去了,手上也渐渐停了。 不防耳朵被他用力一咬。 周垚一下子疼醒,就听他说:“别敷衍我。” 周垚咕哝:“你怎么还没好。” 他没回,却放开了她的手,将人扯进怀里,让她夹紧腿。 又是一阵折腾。 他身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