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……被肏哭了?她怎么这么娇? 他微微皱着眉,放轻动作吮吸她的唇瓣。身下的女人抖着小屁股,穴内喷出一股热流尽数喷在他龟头上。他松了一口气,用力抵到她小穴的最深处,低喘着将大股浓稠的精液浇灌进子宫口。 滚烫的精液烫的她的浑身发颤,一双杏眼睁的圆圆的,失神的看着天花板。 他到底有多久没做了,他射的好多好满,把小肚子都射满了,微微隆起又酸又胀。 空气中已经闻不到酒味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腥味,是他精液的味道。 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,仍未完全疲软下来,淫水和精液混合的黏腻液体顺着缝隙开始往外渗漏,滴落在他们的交合处,大腿上,沙发上。 江淮与松开她的唇瓣和她额头相抵,轻轻蹭着下她的鼻尖。 她依旧保持着仰头的姿势,许久都没有动作,仿佛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。 他又有想亲吻她的冲动。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,只是还没吻上,身下的人就擤着鼻子开始抽泣,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。 不同于先前哼哼唧唧的呜咽,这是……真哭了? 胸口冷不丁地被什么撞击了一下。他低头——是她伸着脚往他的心窝上踹。 他还没反应过来,又挨了几脚。她胡乱伸着腿,毫无章法地乱蹬,脚丫子几次都刮擦过他的下巴往他脸上招呼。 这就超出他的接受范围了。江淮与抓住那只作乱的玉足,皱着眉看她,表情严肃地像是打算教训调皮小孩的长辈。 林嘉年被钳住动弹不得。扁了扁嘴,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 江淮与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,性器完全疲软,从她体内滑了出来。想伸手抚摸她的头顶,又不敢松开她的脚踝。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。 昨晚折腾的就不早,一早起来也没有进食,这场性爱几乎消耗了她所有力气。 林嘉年又嚎了两声就没有了力气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。 一边哭还一边骂他:“渣男!!……狗……嗝……狗男人……呜呜呜”。 她哭的眼睛都是红的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 渣男?狗男人? 从没有人用这些词形容过他。 江淮与也有些头疼。眉头越发紧皱。 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,怀里抱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。 如果是在昨晚和她发生了什么,他尚且可以用酒后乱性去辩白。可他清楚地知道,早在他睡醒的那时候,他的酒就醒的差不多了。 所以他在思维清醒逻辑正常的情况下,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发生了亲密关系。 这么听起来好像是有点渣。可他分明记得,是怀里的这个小哭包先发出的邀请,并且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,他确定她也乐在其中。 怎么忽然又翻脸不认人了。 林嘉年瞧见他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,气的胸口发闷。 他做出这种事,居然还对她板着个臭脸。 她憋足了劲打算从他手里挣脱,力气倒是不大,可娇嫩的脚踝稍微用劲一抓就开始大片发红,江淮与也不敢使劲,只得松开手,就又被她胡乱蹬着腿踹了个结实。只得用手堪堪护住脸。 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。 就听见她一边踹还一边吸着鼻子骂,声音委屈极了。 “谁……谁让你射里面的啊……呜呜呜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