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可还能帮着姐妹们一些? 随即,又:“啐,怎么能认为姐妹们以后不如自己?” 她站在一角的红梅旁边,一个人自言自语着,本以为只有她自己在,却没料到头顶上飞下来一句话,那人悠悠道:“你还是这般的好心。” 宝珠抬头看时,见她站着的地方上方,栏杆上面有一个人探下身子,那个人温文儒雅,却是冯家四少。 冯四少目光有神,那焦点所凝结的一处,直对上宝珠眸子。 这样看人,是他以前从没有过的,但宝珠没放心上,反而有遇到故人的欣喜,笑道:“你在那上面做什么?” 那个方向是栏杆尽头并没有路,宝珠没想到还有人会站在这里。 冯四少这才慢慢有了笑容,他没有回答宝珠的话,而是在北风中清晰的道:“宝珠,你愈发的漂亮。” “啊?”宝珠微惊,才想到这一位也是向自己求过亲的。随即意识到他站在这里,应该是有意来窥看自己。 宝珠就责备道:“不该偷看偷听才是。” 冯四少双手扶栏杆,把身子更往下伸了伸,他的一角衣襟从栏杆中垂下,只有他衣角,还是他惯常的颜色,是宝珠熟悉的东西。 他的表情,他的眼神,全都让宝珠陌生之极。 就是他的腔调,也带着说不出来的怪异感。冯四少轻声道:“若是嫁给我,你也会是现在这样的好!” 宝珠凝住。等她回魂,就懊恼上来:“你!怎么轻薄起来!” 冯四少眸光深深,又问道:“我说真的,你信不信?”那眸中的灸热让宝珠张口结舌,这个人莫不是疯了? 袁训就在此时过来,他转过拐角,出现在冯四少一侧,负手挑眉,淡淡道:“哦?你的旧相识还真不少?” 宝珠才要解释,又想到表凶他都知道余伯南,还有什么会不知道呢?就直直看着他,一句话不说。 冯家四少在宝珠的印象里,是斯文和温厚的,几乎没听他说过难听话。 可他在宝珠闭上嘴后,即刻冷笑,讥诮地道:“你虽得意,却还能把青梅竹马全抹杀!”下巴一抬,从袁训身边扬长而去。 袁训和宝珠全呆住! 几曾见过不忘记人家媳妇,还要对人家丈夫这样说话的人? 等他们醒过神,那“猖狂”地冯家四少已经不见人影,袁训一脸气急败坏,欠身子对宝珠道:“这是什么话!他怎么敢对我这样?” 宝珠却对他轻轻地笑了笑,袁训板起脸:“你还敢笑,反了你!”宝珠道:“过来,”袁训一愕:“什么?” “我说你走近些,” 袁训依言往栏杆处再走一步,衣角也垂了下去,宝珠踮起脚尖,吃力的抬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