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只有十天,太子笑了笑:“小袁不知道备的怎么样,夸下海口说中探花,不中探花可对不住那和他打赌的人。” 阮家的小二和袁训打赌,已经成了熟悉的人一件趣事。 就有人上来回话,没有说话时他先笑起来:“回殿下,阮家二爷前天病倒,阮小侯爷来回殿下的,” “噗!” 太子喷了一下。 还没有细问,见阮梁明匆匆进来,太子先好笑起来,不问公事先道:“梁明,你兄弟得的什么病,这一科他竟然不打算下了?” 阮梁明进来时是面色凝重的,听到说他兄弟,也是一缩脖子,很想大笑的模样。太子就知道另有内幕,忙道:“这是有了笑话了,说给我听听。” “回殿下,英明他是受了风寒,又有和小袁打赌,那海口夸大了,打听过今年来的各地才子们众多,都在当地颇有赞誉,小二就急了,又看书又寻他们的旧作来看,晚上不睡,一宿一宿地看,也不让先生睡,弄得四个老夫子先病倒两个,又把病气过给了他。” 不过是感冒发烧。 太子乐不可支:“那他这赌可怎么办?” “为了这打赌,我父亲也忧愁。对我说小二年纪还小,他今年才十三岁,科闱高中一甲,父亲说已经面上有光,再说文章未必是历练,父亲盼着我兄弟能世事历练,为殿下多多效力,并不求小二能中状元。” 太子点头,想靖安侯的为人,也是一个不求虚面子的实干人。 “小二这一病,头天晚上就满面潮红,父亲就想了一个主意,让请的太医把小二的病说重些,给他多开安神的药,一则让他休息多眠,歇歇他那快抠搂的眼睛;再来这一科小二还小,不下也罢,也就免了他中不了状元,却急出一身的毛病。” 太子也赞成,道:“英明还小,多受些挫折不是坏事。而且这打赌的话不是乱说的,让他明白一下话说出来就要达成,在我看来比他本科拖着个病身子中状元更要紧些。”但想想阮家小二那傲睨文人的形容儿,太子难免又在笑:“他肯信吗?” 病人自己的病重不重,他自己应该最有数。 阮梁明掩面,说到他的兄弟,实在是最近亲戚们中无人不笑的事情。 “他要中状元呢,哪里肯信!头一天太医说他劳了神思,不静养就酿成大病,他等人走后,捶着枕头大骂乱讲,” “那再换一个太医告诉他就是,” “换了三个太医,让他骂了三回,最后把章太医请出来,章太医听过原委,十分的肯做成,也说让他年青受些磨折不是坏事。章太医把皇帝内经、伤寒论等,对着他说了半天,小二看医书不行,没掰过章太医,这才勉强相信。如今正在家里见天儿流泪,说残躯误我,” 听到这里,太子大笑出声:“哈哈,有志气!不是相信自己有病,而是没掰过……” 这三个字足以把阮家小二的性子形容到十分出来。 就兴致勃勃的唤从人进来,当着阮梁明的面儿吩咐他:“取些补药给梁明带上,梁明回去交待你兄弟,我说的,好好休养身子,下科我等着他中状元。不晚的。” 阮梁明跪下来道谢,再就起身把手中拿的公事呈给太子,道:“这是殿下要查的,最近京中官员们私底言论交往等动向,只怕殿下要生气……” 说到这里,外面有人进来回话:“皇上宣太子进宫议事。”太子就道:“你丢下来我细细的看,”转身去换衣裳准备进宫。 阮梁明就出来,手捧着太子的赏赐,来寻董仲现等人:“我兄弟病了,父亲让我请常来往的兄弟们去开导劝解他。”几个亲戚兄弟们上马,又往袁家来找袁训。 袁训正在家中看书,听见找就要衣裳出去。宝珠出去见过表兄们,问要不要她也去看看表弟的病。阮梁明等人想哪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