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哪有这么深的怨恨,就是打下来,也没有他的份。 “必然是与皇位有份的人!” 萧观期期艾艾,艰难地说出来:“那!必然是郡王们!” “难怪上回要打大同,也许是做给一些犹豫不定的人看着!” 袁训萧观齐齐呼一口气:“这是对当今早有怨言,早准备下几十年!” “走难走的路,那路也是捷径,铁鹰嘴子这里,难守难攻。沼泽地,他们必然有路。死人谷里瘴气,听说有应对方法。军中有内奸,大同有内奸……” “他打下来想怎么样?他人马众马,这就想挺进中原?” 两个脑袋越凑越近,原先是分坐两边,中间隔着一步远,在说话,现在是两个头往前凑着,手指在地毡上扒拉着地形:“我们混战,苏赫分一支兵马就可以去大同?” 小王爷立即改正,继续肃然起敬:“大同,你是纸糊的遇上蜡烛了是不是?”袁训摇摇头,不再管他怎么说。 袁训用目光警告他闭嘴:“府尹大人殉职,你这话传出去不好。” “先打一次试试看,也让他打下来了不是?”萧观肃然起敬模样,其实充满对大同府守军的鄙夷:“半天就破了城,又不到一个上午破了内城?大同这是纸糊的吗?” 袁训喃喃:“一万人就敢打大同?你也说了,他血洗我家就行了,他可以不打。他是一员悍将,侥幸通过卫所,就应该清楚血洗不成,拔马即走!可我姐丈去的时候,他们还在疯狂占大同?没有后续力量,明知道占不住几天,他们用意是什么?” “我比你聪明多了!”小王爷刚嚷嚷,就让袁训瞅了又瞅。萧观憋气:“还有苏赫太笨了不是吗?他上一回怎么就敢打大同?去你家也就算了,你家离大同还有距离,找不到你,就可以走了,他打大同是为什么?” “怎么不能?”袁训眼睛一亮:“哥哥,你也不笨呐。” 萧观皱眉:“难道他还想再来一回吗?” 要么,就是另有目的。 这么些人陪着苏赫来报私,要么苏赫花钱买动——他其实才损失数年的粮草,又丢失上好盔甲和珠宝。早有这一回交战以前,借着这盔甲让小王爷杀掉的人,都和苏赫是红了眼睛,不过现在,盔甲出现在小王爷手里,真相也就能浮出——苏赫手中余钱不多,可以自给,却不见得能买动这许多人。 游牧民族平时以散落部落方式居住,各有兵马,谁强谁占第一,却不能尽数号令他人。 梁山王倾兵而出,苏赫也人马相当,这其中不但是全国之兵马,还有一部分是借他国的。苏赫是第一名将,却不是全国主帅。 “你看他是什么意思?”袁训含笑:“能招来所有兵马陪着他报私仇?” “他一个人有能耐集全部兵马吗?”萧观回想这几天见到的,打着各色旗帜的部落都有,已经计算过,这是全国之兵马。 袁训也正想说这件事,但萧观先提起来,先开个玩笑:“我们杀了几个人全栽到他头上,他不愿意了呗。” “我们要杀苏赫有原因!但对面是怎么回事?苏赫这一回倾国而来,他是怎么说得动全国的兵马?” “好吧,这事儿算有点儿推敲,还有一件事情,你怎么看?”萧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