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晚饭吗?” “奴才听说,也觉得稀罕。最近容妃娘娘是太闹腾不是?病重的人,理当避开皇上。皇上去见,也应该请辞。过了病气儿她担得起?她家里人担得起?不过也是,她家里几乎没有人,容妃娘娘这就破罐子破摔似的,随了意的行事。” 皇后微微一笑:“她家里不是还有兄弟?” “娘娘您是不知道,太医亲口说出,欧阳保大人的手脚是好不了,纳个妾是不妨碍,出来当官路也走不好,笔也拿不住,这辈子算是完了。”柳义谄媚地回话。 皇后含笑:“那还有一个呢?” “敢和咱们家打官司,他能好得了?欧阳住大人的官职让拿下来,正寻思活动官职。又见天儿催顺天府,” 皇后一惊:“他还没消停?” “娘娘放心,欧阳老大人的案子已是翻不回来,欧阳住大人去催的是打伤欧阳保大人的案子,天天让顺天府拿人,依奴才看,过不上几天,顺天府就烦了他,不愿意见他。这是无主儿的案子,是结的仇家太多,这就没处找回来不是。” 柳义说完,皇后阴沉下脸:“他不是又想和柳至过不去吧?” “借他胆子也不敢不是?”在这里,柳义满面唏嘘感叹:“自家里都成这模样,容妃娘娘倒还敢得罪皇上?” 话题重转回来,皇后兴致勃勃:“是了,为什么皇上没呆住就回去?” 柳义未语先笑,他笑得极开心,一看下面的话就很好听,皇后也跟着笑起来。听柳义道:“奴才自当的为娘娘打听,娘娘知道以后,也可以就其不端行为允以教训。她数病不起,她宫里人心惶惶,有几个很听奴才的话。都来告诉奴才,说皇上从太子府上回来,听说她请太医,就去看视。这位娘娘呢,见到皇上大哭大闹,说太子殿下扫了她的脸面,把吃的药尽数吐出,那味儿,那宫里还能站人吗?皇上一句话没有说,刚进去就出来。” 以柳义想皇后应该喜欢,容妃娘娘恃宠而娇,皇上一气走开,以后恩宠只怕要减下来。不想皇后怒容上来。 冷笑一声:“她倒还敢说太子吗?” “是……”柳义明白过来,陪着愤怒,骂道:“就凭她!她怎么能和太子殿下相比?”他是机灵的奴才,瞬间就找出一句劝解的话:“但娘娘想,这不算是太子殿下在皇上心里,别人不能相比不是?” 皇后复又喜欢,但起到欧阳容竟然还敢攀扯太子,恨恨道:“这是对太子殿下的话不服吗?”但她不服又能怎样呢?想想皇上拂袖而去,皇后还是喜欢的。 要说欧阳容,本来不是皇后最憎恶的那个。皇后现在不能听到她,起源与欧阳家和柳家打官司,当事人还是柳至。 冲撞的还是去世不久的国丈。 欧阳容这就在皇后面前有了“地位”,成她恨字牌名上的头一个。 又有太子今天为加寿撑腰,也为皇后撑腰。皇后更不把她放在眼里,只交待柳义:“不可不防就是。” 柳义坏笑:“娘娘放心,等她完全失宠,到时候叫天天不应……”皇后沉下脸:“咄!奴才说话大胆。” “是是,奴才不当说。”柳义退下去,皇后独坐,继续想太子锋芒已露,不枉自己怀他一场。难免想到袁加寿,皇后颦眉头。 她先入为主的不喜欢加寿,也有过想“疼爱”加寿,就是让她办砸。由喜爱太子,加寿的影子就在她面前乱晃。但……皇后摇头。 这个小小孩子,说出杖毙人时,狠心劲儿早露出来。皇后心头一疼,想到死去的两个奴才,算了,还是不想她吧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