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又拿出一个包袱一封信,几片残留在包袱里的干荷叶。镇南王、袁训和柳至差不多一起厉声道:“去查,这是哪里寄来的!” 信上还有驿站的印章在呢。 香姐儿严格执行程序,严肃道:“这花样儿我们都记住了,烧了吧。” “慢着!”大门外走进来冷捕头,后面跟两个捕快。有一个手指包袱:“奇怪,就是这花样儿的包袱。” 这地方还有跟太子和王爷的人,不一定全可靠,捕快说到这里停下。 镇南王袁训柳至和太子,全是冷冽得吓人的神色,不用再多听,也知道冷捕头手里有消息。 他们可以说即刻想听,但冷捕头却更谨慎。对香姐儿打个手势:“先不要烧。”让捕快上前:“好好认一认,是不是你对我说的那个包袱?” “等等,”谢氏石氏送蒙面的布巾,又各一碗药汁子。捕快喝过,在周围凝冰似的神色里,知道这东西有多可怕。他战战兢兢走上去,仔细的眯了眼,随后退回来,脑袋跟让捶打似的往下点了点。 “烧!”香姐儿又挥小手。 “不能!这是证据!”冷捕头的心里,永远是证据第一。 章太医破口大骂:“你是不是还打算呈给皇上看看?你是不是打算你过上病,再去进见皇上?” 冷捕头傻住眼。 章太医深恶痛绝地怒道:“烧,赶紧烧!这马家的东西,都给我烧了!” 另外两个捕快也搔头,有气无力的反驳:“这是我们年也不过的功劳,你们哎……” “算了吧,相似的包袱太多,留下来也不是指证的有力证物。”冷捕头总算在证据和皇上这两件事上分清楚,和证据相比,皇上最大。 “来吧,我们听听你知道了什么。”镇南王率先往一间腾空出来,又喷洒过药汁的房里走去。 “忠毅侯,柳侍郎,二位既然在这里,别闲着吧。” “还有老夫!”门外挤出来鲁豫。 柳至翻个白眼儿:“抢功的来了。”眼角见到太子殿下不客气的也跟上,柳至老实闭嘴。 …… 不知是不是喷了药的原因,烛光在风的拉扯下,生出深邃感。跟镇南王心事重重的眼眸相似。 王爷语气不太友善:“冷大人,你不经允许,就擅自监视官员?我不知道,顺天府也不知道?刑部呢?”他看向柳至,柳至摇摇头,鲁豫淡淡:“问他作什么?他又不是尚书。” 柳至不正眼看他,抱臂傲然:“我不知道,尚书也不会知道。”鲁豫气结。 冷捕头平时是软蔫蔫,此时强硬回敬镇南王:“王爷,您要是知道,就等于一支军队知道。顺天府要是知道,就等于全国的人都知道。” 镇南王怒极反笑:“你这比喻把我们说的不堪…。也罢,我不跟你计较,”墙角有手下将军充当书办提笔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