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在隔壁,就是在隔壁,也听不到。但萧战玩得不亦乐乎,狠敲上一通,太子哈哈大笑一通,两个人出来各回房中。 萧战回房没多大会儿,梁山老王负手出来,约上镇南老王,来见张大学士。 二老王面沉如水,张大学士心头一跳:“出了事情不成?”初到这里,大学士比萧战更小心。萧战的小心,胡闹的成份在内。大学士卫护太子,却是一步不可以差池。 镇南老王先问他:“夫子,殿下好,你就好,你知不知道?”大学士胆战心惊:“殿下怎么了?”就要往外面去。 梁山老王叫住他:“夫子,殿下洗浴的地方,本地官员安排他们的女儿侍候,你是知道的?” 大学士震惊:“我不知道。想来,”这也很好推敲:“这是他们巴结的心。” 镇南老王冷下脸儿:“你有给殿下弄女人的心,我们不过问。”这话像一道鞭子,抽得张大学士哆嗦嘴唇:“我没有这心!” 刹那间,黄家女儿的事情到大学士心头,张大学士颤抖着,这一刻想不出话来分辨。 二老王好似没听到他的分辨,镇南老王更加冷淡:“你要想想,殿下今年十七周岁,身子骨儿嫩。外省的女子们一旦缠上,为献媚为邀宠,想来你夫子也有几房小妾,个中行当你没有全经过也懂得。” 张大学士紫涨面庞。 梁山老王面沉如水:“这还只是本地官员为女儿们打算,一旦他们缠的太子爱上这口儿,你怕他们不敢把心思全放这上面吗?花柳中染病的人多的是。不是我们要来罗嗦,是有个不对,回京去你没法子交待,我们也是死的,不知道说一声儿吗?” 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张大学士面色灰白。 看看把他吓的差不多,二老王更是厉声再来一击:“官场上送钱送女人数不胜数。为什么?就是上司喜欢!上司不喜欢,也把他弄成喜欢的,别说你不知道!夫子,今天对你郑重提醒。别在女人上面,引得殿下出了岔子。你担待不起!” 张大学士欠身只是打揖,眼泪都快下来。 二老王抽身往外面走,要出门槛时,梁山老王拂袖:“以后这些事,你少做吧!” 张大学士不敢回话,送他们出去,原地失魂落魄好一会儿。 在京里,为牵制袁加寿,大学士力主太子纳妾,在路上受到层层点破以后,在这行宫里,又让二老王反击得无还手之力。 他还没有回魂,他的家人也走上来:“老爷,这可不是小事情。万一出个奸细刺客,伤到太子殿下,咱们这一回跟出来的辛苦没有,全家也担不起。不能引着殿下在外面玩女人啊。” 张大学士长叹一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让家人把本地官员叫进来,狠狠骂上一通,本地官员这才知道厉害,太子原来不是随便能近身。跟说书先生说的鱼龙微服,看上哪家女儿,就此一飞上枝头不一样。 本地官员们接回姑娘们,送回家不敢再提。 在这件事情里让冤枉的大学士也不敢就睡,亲自在太子住处又查看一遍。 萧战等从窗内看他提个灯笼走来走去,把萧战笑的不行。摊开手掌,讨债鬼儿的嘴脸:“给我!” 加寿撇嘴:“这果子是母亲分给我的。” “可我帮了忙,你不应该省下来给加福吗?” “三妹吃过了。”加寿磨磨牙。 “那你不应该谢谢我吗?好歹我为你跳半天脚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