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的几个,想到增喜在宫里一团锦簇。虽然侍候的人大多不归她,但也不会亏待于她。 玉珠不由得喃喃:“这一个,好似也有好孩子的品格了。” “因为她生得好呀。”常伏霖以为在说好孩子,接上这么一句。玉珠扑哧一笑,随即也满满的得意起来,兴兴头头换衣裳,对常伏霖和青花笑道:“可不是,她生得好,从祖母开始标榜她。这不,标榜出一个月五十两银子。等她回京,指不定怎么夸自己。” 青花恭维的别致:“一个月五十两银子,相当于什么官儿?” 常伏霖和玉珠大笑:“反正不是最末流的官儿,这进项,竟然算是个上司手里常差遣的。是得意的人儿。”青花也跟着高兴起来。 常都御史进门的时候,还有一个官员同行。官员对玉珠道:“夫人呈给皇上的画,泰山祭祀图,皇上甚是嘉奖。泰山祭天不是小事情,这画要存档。夫人画的虽对景儿,到底笔力弱。特命我司以夫人之画为底稿,重新画出来。以后,要常来请教夫人,还请多多赐教。” 玉珠和官员谦词着,常伏霖对父亲低声道:“也只能问媳妇,我当差呢,我没有跟去。” 常都御史欣然感叹:“有时候我想想袁家,有他的富贵不是没有原因。” “是啊,一双好人。”常伏霖也这样道。 …… 马车疾驰,齐王算算,好些天已过去。天气更暖,路边野桃杏花似一闪而过的云霞。正是没有时时流连,看的不清楚,绚丽的似梦醒后难以忘记的情怀。 梁山老王已不再跟袁训打听去处,齐王也收起好奇心。对他来说,不分昼夜的快马,是头回经历。日子也粗旷泼辣,是淋漓尽致的痛快。 此时是夜晚,这段路也不算平坦,只以春风花香为弥补。看两边,昏暗的有小丘陵,好似张开大口的怪兽。 草深山险,应该有……齐王刚想到这里,“叮铃铃”,一枝响箭过来,上面系着的东西发出撞出的脆声。星月也暂时黯然时,齐王却精神来了。 “爷小心!”他的人护住他。齐王不耐烦:“给我留个看的地方。” 两边发一声喊,冲下十几个人来。齐王失声:“这几个人也敢劫道?”袁训更没有废话:“万大同前行!关安,再来四个,跟着我。”齐王是看热闹的,也跟上。 马车别说停了,慢也没有慢,轰轰隆隆长驱而行。万大同和值夜的护卫们开道,有挡路的,一刀下去。 别的人,让袁训关安拿的拿杀的杀。“老关,西行一百里,有个衙门,蒋德跟你去,死人留在这里,活人你带上。办好快跟上。”袁训指一指挣扎的两个人,说过一拍马跟上车队。追上蒋德后,蒋德退下来。 齐王窃笑着跟上车队,约摸下钟点,不会超过一刻钟。 如果说他在京里的日子是御膳,这路上就是大碗喝酒吃肉,强烈的刺激似白口吃芥末,瞬间得到满足。 全是这样的日子齐王也不会烦,但这一天,车队慢了下来。 “舅舅,元皓要过生日了吗?”元皓头一个去问。 “早呢,你放心,亏待不了你。”袁训蹲在水边上净手脸儿。 元皓不放心,元皓得问个明白:“跟六表哥一样的生日吗?” “他那个生日咱们赶路,哪有好儿呢?等月底你过生日,舅舅送你好东西。” 元皓道:“六表哥的生日有舅母亲手做的面,很好很好。给元皓长寿面就行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