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一个改名叫六马,哪一个以后是我和表弟的贵客!” …… “我,我可以改。” 和元皓玩得热闹的孩子们都不大,还以为萧战逗乐,其实战哥也就是逗乐,一起高举双手。 萧战舒坦了,面上让他爹烦出来的火气不再,气定神闲的对表弟坏笑:“好表弟,你的知己已齐全,可以上路了!” 元皓瞅着他,片刻后响亮地吩咐:“小黑子取我棍来!”小黑子过来:“小爷,给!”双手送上。 元皓对着萧战高举:“啊啊啊啊…。”把萧战一路往厅外撵去。 梁山王大笑:“该!让你欺负老子,这会儿活该让欺负!”再一想不对,追后面也出去:“小子,给我停下来,姑丈没和你表哥说完话呢,小子,说你不信是怎么着?姑丈也会告状,写信给你爹告你的状!” 萧战不停,元皓也不停。 “啊啊啊……”直撵到前面过来的人面前。 加寿掩面笑:“元皓,又打表哥玩儿呢?”元皓这才停下来,大眼睛灵活的动着:“加寿姐姐,表哥不打是不行的。” 萧战蹿到岳父面前,把表弟一顿的黑:“岳父您磨蹭什么呢?再不走表弟要把客人全撵干净。咱们走吧。” “咱们走吧!”小十不知从哪里钻出来,嘟嘴儿甩小手。 梁山王撵上来:“走个屁!明天再走。老子没和儿子说好话,谁也不许走!” 小十让他吓住,萧战和元皓这一对表兄弟默默的转过身子,萧战吩咐先生们:“备马,回京了!”元皓叫小黑子:“取我的吃食包袱来,上船回京了!” 龙怀城忍住笑,和袁训扶着父亲,施施然越过梁山王往客厅去做最后道别。 梁山王没同他计较,又去和儿子纠缠:“战哥,哎,你怎么总不给老子脸面,别走,再说几句……” 他们往门的方向去了,在他们离开有段距离,袁训没忍住,哈哈一声乐了出来。 …… 到码头上,老国公转身立定,对着身后人山人海送行的百姓们拱起双手,提起中气朗声贯穿四野:“龙某这就去了,父老乡亲们,以后有往京里来的,记得来看看我,薄酒相待述述乡情!” 挥一挥手,他满面春风含笑登船。 …… 同一天,柳云若碰个钉子。 哄加喜远比他想像中的难,这是柳云若事先没有想到。 太后和柳夫人说话,柳云若凑到加喜面前。宫外花开不少,宫人们采了来,多喜、加喜、增喜和添喜弄花瓣,嗅花香,玩的不亦乐乎。 见到柳云若过来,加喜笑出浅浅小酒涡,低下头继续摆弄香花。 这一笑,让柳云若自信更添三分。蹲下来小声道:“加喜?”奶妈在旁边笑而不语,但是看着不离开。 有人叫,加喜抬一抬眼眸。乌黑深邃大眼睛里的稚气,让此时算别有用心的柳云若心头跳上一跳,没来由的有了心虚。 这种感觉他夜巡的时候面对坏人也没有,却在这里出现。而他的年纪还算小,自省自己的时候不多。不由得生出诧异。随后直接忽略不计,按他想的往下进行。 加喜又给他一笑,眼睛垂下放到手中红色黄色的花上不抬头,柳云若笑嘻嘻:“到我家过生日好不好?给你好多花儿。” 加喜只听得懂花,过生日和去我家都不懂。在她记忆里,柳云若只是个认识的人。这认识的人和经过的宫女太监在一个类别里。加喜为花,点一点头,再又摇一摇头。 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