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小倌儿就不能和儿子知心?梁山王存在心里成一道不好逾越的沟渠。 在今天对着儿子的怒容,梁山王放下心。以他们家异于常人的脑袋来想,他不气反乐,恢复平时的精气神儿。 吼上来:“你小子你小子!爹和你亲香亲香怎么了!还有,把王旗还给我,以后不许再打!免得你爹我睡不着!” 陈留郡王忽然就舒坦了,这个才是真的王爷,刚才那个女人劲儿婆婆妈妈抱儿子的是西贝货。 萧战也忽然就舒坦了,叉腰回吼:“不还不还,那是祖母给我们的!” “不还可以!以后出去至少带五千人!”梁山王瞪眼:“不然,休想再出营一步!” 萧战张张嘴要回话,他的爹坏笑:“战哥儿,我管不住你,我去对加福说,你看加福会不会答应为了你的安全点个头儿什么的,又不费力气。” 这话说出来,不但萧战吃惊,就是陈留郡王也对王爷高看一眼。郡王暗想总算想到,要约束你的儿子,与其跟他对嘴还不赢,不如和加福说道理。加福说一,你儿子从不说二三四五六…。他只说一。 而王爷兴奋的接近激动,还是抱儿子好啊,抱一记就出来个好主张。以后但凡治不住这小子,看来把他狠狠抱上一记就行。 王爷这会儿想不起来他以前不拿加福说话,是他对加福不服气、羡慕、嫉妒,偶尔还有小小的“恨”。心中有芥蒂,认为没有加福也能让儿子听话。虽然王爷从没有做到过,但不影响他持有信心。 让今天这一抱把所有的不平拂走,王爷毫无芥蒂的亮出加福,认为自己亲近儿子以后,也就有了支使加福,还不掉自己身段的资本。 王爷的坏笑就又到加福面前:“哈哈,福姐儿,为战哥儿好,你肯吗?” “好。”加福柔柔的就只有一个字。 梁山王大笑出声,萧战没了脾气,陈留郡王啼笑皆非。萧衍志忍俊不禁:“父帅,福姐儿真真是一贴制约小王爷的灵药。只是儿子为他家后怕上来,如果当年没定下这亲事,如今的小王爷会是什么模样儿?” 陈留郡王扑哧笑上一声,随后他的玩心大作,对儿子们悄声道:“你们这话应该对柳国舅说,让他再来抢一回加福,看看小王爷那时的模样,大约就能知道。” 胖兄弟也听到了,胖兄弟小声道:“姑丈还是别说了吧,咱们安生比不安生的好。” 小王爷的威力在这话里可见一斑,陈留郡王笑了两声。 玩笑不是这会儿的主要内容,郡王想到话没有说完,回到他留下来说话的初衷上去。 萧战也回到原先的谈话上面,对他的爹不悦地道:“你说苏赫是有人指路,就不是我的王旗引来的喽?” “是,也不是。”梁山王也想到正经话没有说完,虽然难得在儿子面前占个上风,也没有多取笑的心。面容微沉,又回到苏赫的身上。 “你们听我说一说苏赫这些年的经历,十年前,福王勾结定边郡王造反,定边郡王为万无一失勾结上苏赫,苏赫为一举拿下中原,勾结高南诸国。结果不用我说,你们也应该听说过。福王大败,定边大败,苏赫也败了,高南诸国也一起败。” 梁山王嘴角边浮出一丝笑意,他回想到就是那一年他进京勤王,和儿子头一回见面。当时抱过他没有?要是抱的多了,天天抱着,等他再和老子不亲近了,老子摊将出来跟他理论。 “福王死了,定边死了,没能耐在这世上寻苏赫的麻烦。但苏赫动用本国的兵马,他本国要治他的罪。高南诸国折损兵马,也要他的性命才肯罢休。苏赫的亲族在他们国中有地位,拼全力的护下他,他被流放到苦寒之地管理牛羊群。” 梁山王嘘唏:“我知道这个消息,苏赫已去了好几年。据我的探子亲眼见到,他头发也白了,胡子也白了,精神也消磨。” 眸光在胖兄弟面上打个转儿:“这就是你们能杀他的原因。十年前他是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