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不恭敬?” “呵呵……”柳至发出一长串子笑声,隔壁游沿气的浑身哆嗦,他娘的他真是全数推翻,刑部就成了一白干事的衙门,梁山王你就是一混蛋! 笑声止住,柳至比刚才还要悠然:“世子,您这些话收好了,对我用不着。我会您,是说几句实话。” 把手中扣的那封信还给东安世子,笑道:“这个你也收好了,对我也用不上。” 国舅真的跟请知己品茶没两样,抬手,把茶给东安世子续上:“喝茶,还是喝茶这事儿好。” 东安世子哪有喝茶的心,但是不喝,好似自己有多紧张,有多心虚。再说茶也真的不坏,国舅手艺也好,茶水又能镇定,世子谢过,把这茶吃下去,来听柳国舅接下来怎么说。 国舅眯起眼:“你这一回进京准备齐全,我们呢,也不是一定要和您过不去,” 对着一叠子随身带来的信一笑。 “东安郡王府上战功赫赫,您的令尊老郡王曾是第一名将。只要您没有谋反的心,” 东安世子腾地起身,起天为誓:“我若有二心,一定伏法。只是我纵然死在五木之下,也是清白之人!” “呵呵,”柳至又用一串子笑对他:“言重了,世子请坐,”国舅半真半假地道:“我特意请你为喝茶,咱们不是审案子。” 又是一碗茶下来,柳至带笑又道:“您没有谋反的心,令我钦佩,但要是您能揭发谋反,功可抵罪。” 东安世子后背一冷,他知道自己冷汗下来不少。看看眼前茶香飘渺,要不是进京前认定王爷是靠山,就凭和安王勾结一事,内心有鬼,怕不把柳国舅当成救命山石。 如果真的是这样,只怕这时候会对“和蔼可亲”的国舅吐露些什么。 一面心中恐惧,一面嘴上把得铁紧:“请国舅去查,我手下没有人有谋反的心。别的人,我不能察觉国。要是知道,一定早早告知国舅。” “呵呵…。”国舅又笑得阳光灿烂,他是个出名俊秀人儿,这一笑对得起御赐“倾国”之名头。 亲切的东安世子都差点当他是知己,但幸好世子做好准备不上当。 柳至三番几回的旁敲侧击,世子嘴里也没有空子可钻。柳至也不生气,他本就是请人“喝茶”的,让人带东安世子去诏狱,临行前和世子拱手道别。 游沿过来,脸上气出通红一片,坐下就骂:“他说的话您听到没有,身死五木之下也还清白,他熬刑的心都早有准备。” 柳至不屑一顾:“那是他小瞧我,在我看来,动刑是最下等的法子。咱们办事儿要口供,要认罪,再就发落,能让他自己吐口,远比动刑好。离得近还溅我一身血,我从不喜欢。” 斜眼游沿:“你都听见了?人家是细细的画好路线图,迎接安王的知己友人。” 游沿胸口起伏,气又阵阵上来:“听见了!可就这样放过他不成,这口气我咽不下去!国舅,让我再去边城暗查,我就不信了……” “这有什么咽不下去的,”柳至把他打断:“咱们当差,为的缉拿案犯,不是为了斗气。” “可国舅,他就是犯人,你我心知肚明,他是!”游沿怒气冲冲。 柳至白眼儿:“你别冲着我来,有能耐对梁山王说去,”游沿面上红一阵青一阵,柳至自悔失言,赶紧换个话题:“梁山王还给忠毅侯有一封私信,忠毅侯呈到太子面前,太子给我看过。” “他还能胡扯得出来什么!”游沿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。 “他说东安世子没有谋反的心,他有确凿证据,也欢迎刑部随时去查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