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诺呆若木鸡的僵在那里,一时之间来不及反应。 倒是许薄言先打破了安静:“你在做什么?” 声音清冷,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和感情,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原因,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喑哑。 低沉沙哑的嗓音,在这种寂静的夜晚里,如同一种蛊毒一般,有着致命的诱惑力。 白诺稳了稳心神,暗示自己绝对不可以轻易原谅他。感情不忠,这是原则性问题,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底线。 她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慢慢的收回了抓住许薄言衣服的双手,直起了身子,若无其事的把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撩到耳后挂起来,然后看向许薄言。 “我接到吴越学长电话,去接你的,你喝醉了。” 许薄言看着她,灯光下,白诺看的一清二楚,对方深邃的眸中不像是从前那样清冷寡淡,可能因为喝酒,他白皙的皮肤上染了几分浅浅的红晕。 多了几分迷离朦胧的感觉,少了几分高冷疏离的距离感。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让人想要接“犯-罪”。 都是人,凭什么有些人就是这么得天独厚,简直是上帝的宠儿,女娲造人的时候对他肯定是精心雕琢的。 至于自己,她肯定是被上帝忘记的孤儿,女娲放弃的废柴。 老天爷真不公平,白诺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慨叹。 “我问你刚刚准备干什么?” 许薄言不依不饶的追问,显然是不满意白诺刚刚冠冕堂皇的解释。 这还用问? 瞎子也看的出来,她在帮他脱衣服。 “我刚看你喝醉了,想帮你脱衣服来着。”白诺说完皱了皱眉,“你衣服臭了,全身都是酒味,难闻死了。” 许薄言低头扫了一眼已经有些皱巴巴的衣服,没说话。 白诺看到他的动作,急忙补充道:“我绝对没有想做你想的那种事情,我发誓。” 许薄言闻声,抬头看向她。 两人四目相对,白诺有点紧张,人果真不能干坏事,她说起慌来心里直打鼓。 太难了。 她太难了!!! “哪种事情?”醉酒的原因,许薄言嗓音喑哑:“我想的。” 白诺显然是低估了许男神的智商水平,即便是在喝酒之后,他的反应速度以及对问题的把控能力依然是一针见血。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人家学习好,而她学死也学不会的原因。 因为人家擅长挑重点。 而她擅长把自己卖了还替别人数钱。 白诺挤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:“现在挺晚了,要不你洗洗睡吧!” “我不困,我想的什么你还没说呢!” 您老不困,我特么困好不好。 而且,为啥要揪住一个话题不依不饶呢!这果真很许薄言。 “就你想的那样。”白诺含糊其辞,说完就准备溜。 许薄言明显已经知道了她接下来准备逃之夭夭的打算,在她溜之前就一把扯住了她。 白诺没想到许薄言动作会这么快,还没有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猛地被拉到了沙发上。 接着就是一股重重的力量,白诺被许薄言压在了沙发上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