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玲珑国色天香,浑身上下,没有一个地方不美。 都快不记得,到底有多长时间,他没有帮自己的小猪洗小猪蹄了。 打不过他,只能任由容钦半跪在床边替她洗脚,但朱玲珑还是像女皇大人俯视伺候自己的朝臣那样,毫不因此退让,“容钦,我外公从小教导我,一仆不侍二主,我不会再接受你了。” 要冷静,容钦咬着牙,克制住自己不能发作。 他就是这只猪规矩立少了,她才会这样爬到自己头上。 朱玲珑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,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说,“洗完脚你就走吧,寻找新的富婆去开启璀璨牛生,追寻星辰和大海,我不会再在你身上花半文钱。” 换作旁的对象,他早就一道天雷劈下去让神格灰飞烟灭。 容钦握着那两只雪白的玉足,继续忍气吞声,“朱玲珑,我再重申一遍,是你看错了。” 怎么可能? 朱玲珑都不敢回忆那一幕,想起来,就有种生吞十斤生牛肉的恶心感,而且当时她看得清清楚楚,分明就是容钦那张脸,“口说无凭,你怎么证明我看到的那头牛不是你?” 这件事恐怕是过不去了,意识到这点的容钦近乎是崩溃的,让他证明一件完全不存在的事情是不存在的,偏生她还这般笃定,真真有这么一茬。 干脆直接拎着回天庭得了,到时候便是再不听话,也得被调|教得听话,让她往东就不敢往西。 “十一月初八,当时我报名参加了南山书院的插班生考试。”容钦仰起头,只要看着她,内心就被暖意填塞满,没有半点九重天上的森寒冷意,“根本不会出现在那里。” “你有证据吗?”朱玲珑终于肯低头看他了,好像有点松动。 “书院的校长、夫子,都能作证。”尽管不知道那幕出现的原因,但先把眼下这关过了,只要他稍微施加些压力,威压之下,他们不敢不配合圆谎。 水已经开始变凉,容钦取过旁边的布巾,替她将水珠子擦干,随后晾到一边。 朱玲珑像在思考他这番话的真假,“可是,你平白无故,为什么会去参加南山书院的考试?” “想要更配得上你,所以我先去了南山,又设法转学来仙麓书院。”常年发号施令的九重天君王,低声下气地哄起心上猪时,全然看不出平日高高在上的模样,“那段时间复习的压力很大,或许没有好好陪你,是我的错,但也不能因此就诬陷我,说我另寻新欢了。” 朱玲珑的耳根子特别软,何况对象是喜欢了这么久的容钦。 “那你对创世神发誓。”她眸中有雾气氤氲,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沁人心骨的妩媚,令天帝整颗心都酥了,“没有和我以外的富婆有不正当来往。” “对创世神发誓,如果跟朱玲珑以外的雌性有染,自愿堕入九重深渊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容钦慢慢起身,见她像是放下戒心,便挨着坐下。 “你怎么发这种毒誓?”朱玲珑都有点怕,纤细修长的五指攥住容钦的袖子,模样极其纠结。 九重深渊是六界最可怕的炼狱,只有极恶之神才会被创世神流放过去。 容钦顺势将魂牵梦萦的对象揽在怀里,鼻息间是淡淡的花香,“要说多少遍你才能相信,我心里只有你一头猪。” 朱玲珑靠在他身上,白皙如瓷的脸颊染上娇娆的红晕,像还有些困惑,“那我当时见到的是谁啊,和你长得一模一样。” “我会查清楚,或许是仇家蓄意为之。”这件事恐怕没有这么简单,容钦倒不认为天底下会有如此巧合的事,恐怕是某些神知道了朱玲珑的存在,思及此,眼底便多了几分肃杀的冷气。 妄图离间他与朱玲珑的关系,待他查清是谁,定要对方万劫不复。 “仇家?”朱玲珑有些担心,“是和你父母有仇吗?对方很有势力吗?” 容钦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,“嗯。” 朱玲珑抬起头,一双桃花眼里波光粼粼,“你会有危险吗?要不,我去东海找忠叔,让他派鲨鱼来保护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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