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回去了,现在他又起了心思,这个男人,简直是榆木脑子! 穆合南见惠娘的脸色又开始不好看,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。 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话说错了? 于是小心的开口试探,“惠娘,吃东西吗?” 惠娘斜眼看他,反问,“你是不是还想给你娘银子?” 穆合南愣了一下,心虚的道,“哪有?惠娘你别瞎想。” “哼!穆合南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。你脸上根本就写着呢。” 惠娘挣脱开穆合南揽着自己的胳膊,坐到床的最里侧,也不再柔柔弱弱了,一反常态的强势起来,“穆合南,你听好了,以后咱们是要一起过日子的,若是不把银子存下,以后咱们的孩子吃什么?穿什么?” “你已经和邱氏和离,咱们肯定不能从她那里拿银子。将来咱们的孩子和我都要靠你养着,你怎么能把银子往外拿?” 惠娘就是不想把手里的银子拿出去,她要死死的攥在手里,要不然将来怎么给自己养老。 穆合南知道惠娘说的这些都在理,也反驳不了。 但是,身为男人,他也是要面子的。 “惠娘,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之后受了不少的委屈。” 惠娘虽然是寡妇,年龄也就二十出头。穆合南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男人自然对她呵护备至。 “你放心,以后我肯定会好好做工,让我们老板再给我涨工钱,咱们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。” 他一开始上工的时候,一个月只有三百文,一直涨到现在的八百文,已经不少了。 惠娘面上不显,心里冷哼。 就算涨到一两又能怎么样?人家邱氏母女一天就能挣十几两,还有一个那么大的铺子,怎么跟人家相比? 穆合南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心中所想,还在苦口婆心的试图说服她,“惠娘,你想想,我毕竟还是要回村子的。对大哥我可以不管,可我不能不管我娘啊。要不然村里人该怎么说我了?” 惠娘生气的将脸扭到一边。 现在知道要面子了?他们一家和邱氏母女闹成那样,早就成笑话了,还怕人家多说这两句吗? “惠娘,你说句话呀,你一向是通情达理的,你应该知道我也是有苦衷的。” 惠娘吸了吸鼻子,看着眼前对自己哀求的男子,眼神一软,“也罢,那这两个月咱们就给娘一些生活的银子。大哥如果也要的话,就算借的。” 惠娘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跟穆合南闹得不愉快。 因为穆合南马上就要发工钱了。 若是穆合南一生气,直接拿着银子回了村子,那她才是真的要傻眼了。 穆合南听惠娘松口了,脸上的高兴简直溢于言表,“我就知道惠娘最好了,肯定不舍得让我为难的。” 说着话,穆合南伸手小心的将惠娘抱到床边,亲自蹲下身子给惠娘穿鞋,“来,咱们去吃点心。” 惠娘脸上看不出什么,心里其实怄的要死,想着什么时候离开眼前这个男人。 她其实,根本不可能嫁给穆合南。 京城,丁府。 丁雨泽在当晚就收到了自己弟弟的书信。 看上面所说的那个小厨娘又出现在摄政王身边,丁雨泽也直接蹙眉。 他也知道自家妹妹的性子,所以这事就暂时瞒着所有人,他派手下人去查穆清媱的事情。 在穆清媱和晏梓临在郊外的水坝附近忙的时候,丁雨泽的人也很快就从南诏县打听到穆清媱的一切。 “大公子,穆清媱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女,现在也算是一个商人,在县城有一家小铺子,很多人都知道她们的铺子。” “奴才去了他们说的那家铺子,里面的饭菜确实有些不同,是以前没有见过的种类。” “奴才也按照大公子的吩咐查了她和摄政王的关系。” “一开始摄政王和季少将军被那小农女的手艺吸引,经常去她那里吃东西。” “后面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,那小农女也会去羲和酒楼给王爷和少将军做菜。” 丁雨泽听着下人的禀报,眉头并没有放松。 “查她的家里都有什么人了吗?她开的这家铺子可是摄政王让人帮着招抚的?” “回大公子,奴才也查了。那小农女和她的祖母还有父亲断绝了关系,断绝书也在衙门备了案。” “现在就和她娘还有两个姐姐一起生活。对了,她大姐在一个半月之前已经嫁人,嫁的也是一个村里人。” “她们的那间铺子,确实有人交代过崔县令帮着照顾一二。还有,据说那小农女跟羲和酒楼的掌柜关系也很是不错。” 下人说完这些,站在下首等着主子的吩咐。 丁雨泽眯着眸子思考了许久,“知道那小农女为何跟她父亲断绝关系吗?” “回公子,奴才也打听了。她们母女在村子里的时候被婆婆赶到一间破院子生活,平日里也只给一些窝窝头充饥。” “而她们的父亲这十几年来从未给过她们一文钱,更是与她们不亲近。” 丁雨泽颔首,“这倒是说得过去,被苛待十几年,凭着手艺过好之后不去管自己的父亲也是合情合理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