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东西。既然要我保护,那你就是我的了。” 呃。不可以把我当作兔兔的朋友吗? 看着身前挡住她的身影,若一思考要不要打电话求救。 打给他? 她不想呀。 走一步算一步啦。 爸爸妈妈肯定派人往她身边赶了。 暂时保证自己的安全,她还是可以做到的啦。 怀里的兔兔拿身子撞着她,那模样像是生气了。 “兔兔?生气了?” 它哼哼唧唧的声音,长耳朵动了动,跟闹别扭了般,脚脚在她手上踩踩,小球球尾巴摇着。 心被它踩得软蹋蹋的。 看它垂着脑袋就是不看她。 哟。真的生气了。 “你撞我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有主人呀。” “我本来还想带你回家呢。” “你那么可爱,知道你有主人了,我可难过了。” “嗤!” 兔兔扬着脸动着鼻子嗅嗅她,看样子是不生气了。 是听懂她的话了吗?真是只神奇的小兔叽。 说两句话就理她了。太好哄呀。若一揉了揉它的长耳朵。 金发小男孩的语气不复初见时的天真,蓝色的眼眸散发着无机质的冷光。 “歌茨,能把你身后的女孩让给我吗?她是我的材料,我需要她。” “抱歉,沃孚,她是我的了,不能让给你。” “没得商量?” “是的。” 听着他们的对话,小一抿着唇。 她明明是自己的! 还有她不是材料呀。 两人僵持着,若一也没啃声。 歌茨淡漠的视线离了沃孚,转身对若一讲:“跟着我。” “哦。”若一抱紧兔子,也不看那个小男孩,垂着头盯着歌茨的白袍跟着她走。 若一感觉有阴森的视线落在她背上。 看样子那小屁孩还不死心呀。 乖巧跟着她的若一让歌茨的掌控欲很好的得到了满足。 歌茨唇角上扬带若一进入她的教堂。 白烛上缀着火焰,黑色地毯铺遍角落,两侧的长木凳上摆着一个个的大玻璃瓶。 截断的人类肢体泡在福尔马林里,刚进来东张西望的若一只望了一眼长凳上的东西就恶心的反胃,难受的想呕,她蹲下身,怀里的兔子被放到地上,若一难受地捂着胸口。 “你怎么了?” “你……居然怀孕了。” 歌茨语调渐高,若一听到后僵住了。 她怀孕了? 不可能!他是吃了避孕药的。 怎么可能让她怀孕。 她肯定是看到了那玻璃瓶里的肢体生理性反胃罢了! 肯定是这样的! 若一眼眶溢出生理性的泪水,仰起小脸语气坚定地对着歌茨说道:“我只是不习惯。” “哦。”歌茨立在她前方,也不反驳她。 倒是趴在地毯上的小兔叽立起身子,不满地朝若一发出‘嗤嗤’的气音。 要抱抱呀。 若一假装没看见。 “它要你抱着。” “哦。” 人家主人都发声了若一就把白兔兔抱起来,摸着兔子的长耳朵,汲取着怀里暖团团的热量,若一看向歌茨。 她是纯白的恶魔呀。 “你想把我也做成这样?”若一指了指长椅上的玻璃瓶。 歌茨语调淡淡的,但能听着处其中的痴迷与骄傲。 “是啊。” “这样多美丽。” “我也会把你做成世界上最美丽的艺术品。” 若一听完后轻轻地笑了一声。 最美丽的艺术品? 这是逼着她自恋哦。 “你不相信我。”看着若一的反应,歌茨冷冷地讲。 “是啊。” “我本身就是最美丽的呀。” 若一把白蕾丝手套脱了,把修长柔软的纤手举到歌茨眼前,指节缓缓地动着,向她展示着它的美丽。 手上的肌肤洁白无暇,五指细长,骨节分明,指甲盖呈着诱人的淡粉色。 歌茨的视线一下火热了起来。 “好看吗?” “好看” “我全身都这么好看,你要怎么切?” “……” “我笑的时候好看,认真的时候好看,撒娇的时候好看,生气的时候也好看……” 若一影后上身,将说的每一个时候都给她演出来。 歌茨看若一的眼神越来越火热。 若一满意地看着她讲。 “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