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只是赞同你的做法。” 奥斯顿突然笑了笑,站起来走到饮水机旁边:“需要喝一杯咖啡吗?还是牛奶?果汁?汽水?” “给我来瓶二锅头。” “……” 鹿鸣泽换了条腿翘着,盯着他嘿嘿笑两声:“没有的话,就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,我来你这又不是喝咖啡的。咱俩有什么说什么,说吧,特殊议院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奥斯顿无奈地摇摇头:“我本来想跟你多聊会儿,一来就急着打听那些事。” “不为了打听这些事我还不来呢。快说快说!少废话。” 奥斯顿只好说:“好吧。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同意的,没有必要告诉你,没想到你自己找上门来。” “你真自己分自己的权?为什么?” “权宜之计。设立议院其实并非亚德里恩的风格,他是最怕被分权的人,特殊议院不但会将我的权利削弱,总统也会受到更多人的监督。目前特殊议院的成员全部是退下去的老家伙,他们的意见,听着就是了,而且我将我父亲也推荐入议院,他可以暂时压制他们。” 鹿鸣泽抽抽嘴角,心说果然这家伙给自己后路找得妥妥的,他爸爸都出山了,还用他来担心个鬼。 他深深叹口气,挠着自己的脑袋站起身:“既然你已经安排妥当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 “先等等吧,我这里恰好有件事要跟你说。” 鹿鸣泽疑惑地看着他:“嗯?” 奥斯顿向后靠在椅子上,他微微皱起眉头:“虽然这个提案出自政委会之手,我认为这件事并非亚德里恩授意。” “为什么?” 鹿鸣泽愣了一下,随即问:“就算不是他又怎么样?” “在过去几十年,亚德里恩即便与我父亲针锋相对时都没有提出分权,这说明他非常讨厌这种做法,但是现在他却令政委会做出这种决定,你说为什么?” 鹿鸣泽皱了皱眉头,在沙发上重新坐下来,他沉吟片刻说道:“有人替他出谋划策?” 奥斯顿点点头:“没错,这说明,他身边应该出现了新的智囊团,而且已经用充分的理由说服亚德里恩,设立特殊议院与监察官分庭抗礼。” 鹿鸣泽跟着叹口气:“是跟你分庭抗礼。” 奥斯顿倚在沙发背上摇摇头:“他们针对的是监察官,不是我。” “啧,好吧。” 鹿鸣泽突然想起一件事,奥斯顿带他去地下勇者的地方,就是为了查出幕后那个人,这两个人会不会是一伙的? “地下勇者那件事,还没有眉目么?” 奥斯顿有些意外鹿鸣泽会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:“你觉得这两边是一个人?” 鹿鸣泽点点头:“很稀奇么?我以为你想得到。” “也不是没有可能,但是如果是……那此人的心机之深沉,还真是超乎我的预估。我曾经抓住过一个强迫冷冻休眠我的手下事件的嫌疑人,我也曾经怀疑过那人背后的主子与地下勇者有关。嗯……但是不论如何严刑拷打,都无法从他口中得知那人是谁。” 鹿鸣泽嘲笑道:“喂,不是吧,你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吗。在专业方面遇上对手……这真可谓是龙游浅水被虾戏,虎落平阳被犬欺啊。” 奥斯顿望着他,露出一个颇具深意的笑容:“我这个行家的手段如何,你应该最清楚,我对别人比对你只会更狠。” 鹿鸣泽顿时噎住:“那怎么会审不出?” “只有一个可能,他并不知道主子是谁。那个人是个小贵族,是被家族推出来做替罪羊的。但是贵族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,想捋清楚谁是谁,也非常难。” 鹿鸣泽抱着手臂思考许久,突然抬起眼:“你说,那个人如果真打算跟你做对,会不会在格拉斯哥挖人?我们从这头查起怎么样?” 奥斯顿挑了一下眉头:“当然会。不过从格拉斯哥挖人的势力太多了,但是选贤举能,几乎是被默认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