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。”温凉将木盒子交到温妈妈手上,抬手擦了擦她脸颊上的泪水,自己忍不住也落了泪。 伸手抱住自己的母亲,温凉哽咽着说:“我想早点告诉你的,妈,对不起……” 温语轻拍了拍温凉的后背,语气一如往常那般温柔平和,“没事,那么多年都等下来了,现在知道也不迟。” 她自己的女儿她最是清楚,必定是有着什么原因,才会到现在才告诉自己这件事情。 “他说……这里面都是他想对你说的话。”温凉拿手背抹了抹脸上的眼泪,目光重新落在那只木盒子上。 温语闻言,将盒子放在床上,小心翼翼地打开。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又一张的信封,纯白的底色勾着几条简单的红线,是最普通的那种信封,每一只信封上都贴着邮票,没有邮戳。 收件人写着“轻之”。 温语颤着手拿出其中一只信封,撕开封胶,从里面抽出有些泛黄的信纸,上面写满了一行又一行有些晕染开的蓝墨水钢笔字。 她伸出手指轻抚了抚这些熟悉的字迹,眼中的泪水倾泻而下。 “这么多年,他一直都没有娶妻生子。” 明明温语说的是问句,却用着再肯定不过的语气。 得到温凉肯定的点头,泪眼朦胧的温语,轻点了点头。 她知道南祈是什么样的人,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,如果同样知道南祈没有死的消息,也许最先妥协的就是她自己。 能让小凉叫他一声爸爸。 这个男人,想必不会让她失望。 她将信封重新放回木盒子里,盖上盖子,伸手抱了抱自家闺女,“我回自己房间待一会儿,阿拉娜还在准备晚饭,她一会儿会来叫你们,不用等我。” “妈……”温凉追到门口,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,心脏一阵绞痛。 听到动静从自己房间出来的司珩,一眼便瞧见哭红了眼的温凉,眸色暗了暗,上前将她拥进自己怀里,低声劝慰:“跟妈妈说了?” 埋在他怀里的脑袋点了点头,司珩抚着她的后背,小声安抚:“别担心。”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,温凉的母亲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温柔,和他那位性格强硬的母亲截然不同的性格。 温凉那温柔软糯的性子,大概就是遗传自她的母亲。 而这样温柔的女性,她却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—— 坚强。 用外柔内刚这个词来形容,可能最恰到好处。 晚上吃完晚饭,直到睡下,温妈妈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。 温凉在她门前来回踱步了许久,最后还是听了司珩的话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 …… 第二日。 失眠到后半夜的温凉,起身洗漱后,去敲了敲温妈妈的房门,十几分钟过去,始终没有回应。 就在她紧张地想要去找出去晨跑的司珩过来撞门的时候,温语穿着一身干净的灰色格子宽版旗袍,长发半挽,难得画了淡妆,从楼道的另一侧缓缓走来。 “刚和阿拉娜做好早饭,你叫司珩和助理们一起过去吃饭吧。”温语笑眼温柔。 温凉却看到了她眼下的淡青色,她往前走了几步,想要张口说上两句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还是温语先开口说:“正好我也有话想跟你说,进屋吧。” 温凉一跨进屋子,就听到母亲用着柔和平静声音,说着再坚决不过的话:“你跟他联系一下,明天我去京都。” “妈?!!”温凉讶然。 温语笑着捋了捋自家闺女的长发,颇有些遗憾道:“难为你跟司珩特地过来陪我过年。” 温凉用力摇了m.dxsZxEDu.COm